听织锦这么说,宋辞心疼地把织锦紧紧抱在怀里:“织锦,不许这样说自己。你不污浊,所以我会这么的爱你。织锦,我们不要去管别人怎么想,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好好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就好。”
“织锦,在我眼里,你像天上雪莲花一样圣洁,像天空白云一样干净。至于别人怎么看,不重要……”
“海洋不想和我们来往了,随他去。你想想,就是自己的儿女都有分家另过的一天,更何况是弟弟?”
“宋辞,我没有因为海洋的成家而难过。我是因为依依的嫌弃,因为那份嫌弃,她斩断了我和海洋的姐弟情分。”
“如果海洋接受斩断,那就说明,他不看中姐弟情分,你又何必这么这么看轻自己、折磨自己呢?”
在宋辞一句一句的劝说里,织锦终于平静下来。
宋辞亲吻着织锦,在她耳边说:“傻姑娘,记住了,以后不要活在别人的看法里,那一点都不重要。去洗一把脸,一会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你不是上班呢吗?”
“反正也要到中午了,吃过了饭再去。”
宋辞刚才见织锦实在太难过了,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怕她情绪再反复,他要陪着他心爱的女人,直到她彻底平静下来。工作虽然重要,但是和织锦比起来,还是织锦重要。
就像海洋,他也一定看重姐弟情,但和爱情比起来,姐弟情分又不重要了,这就是比较后的选择。
海鸥和织锦的感觉就不一样了,他也知道海洋要去准岳父母那结婚,一点都不没在乎,甚至心里还暗暗清醒:没参加婚礼,省下一把礼金。
这一点,海鸥和织锦半点都不一样。
房子卖了,家彻底没了,但手里多了五十多万块,海鸥还是非常高兴的。
他哼唱着不成调的歌,把他的东西收拾妥当,去了金鹿那儿,他准备把那里当家了。
金鹿想:暂时这样美问题,但一直不明不白过下去可不行,她要找个恰当的机会问问海鸥,如果想和她过下去,那就给彩礼,买电器,结婚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