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1 / 2)

醒来后竟发现在乞丐的手中,甚至来不及向任何人解释一句,便随着乞丐冲进了赌场。

众人都以为齐晚寐爱财,才会这种时候赌瘾上头。

殊不知,有些东西是不能丢的。

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她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只因为她是齐晚寐,是众人恨之入骨,整个道门都在通缉的鬼婆婆,齐晚寐。

她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入衣襟中,放在最贴近她心房的位置,终于松了一口气。

不经意抬起眼眸,却正好对上两米开外的东方浅。

原来,就在齐晚寐跃下楼时,她也跟着跳了下来。

人来人往中,东方浅就像是个与世隔绝的谪仙,她那锁住齐晚寐的一双凤目里,沉积的全是落寞。

身后有人大喊道:“让开!让开!前面那小姑娘!危险!快让开!”

一辆失控的载米推车朝东方浅袭来,可她像是被冻住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齐晚寐:“东方浅!”

东方怀初:“小——阿浅!”

第20章 醉话

晚夜寂静,摘星镇的客栈。

灼灼灯盏下,东方浅手腕上的划痕鲜明可见。

白天,就在大街上,她躲也不躲,任由脱缰野马一般的推米车擦过身侧,在冰肌玉骨的手臂上留下了伤痕。

“你啊,明明可以躲,为什么不躲?”

齐晚寐轻轻撒下金疮药,吹了吹东方浅的伤口。但动作再轻,也是会痛的。

大概是遗传东方衡的嘴硬,东方浅一声不吭,连眉毛也不曾抖动一下,一双眼只是深深地望着齐晚寐,淡淡道:“忘了。”

“想什么事情那么重要?”齐晚寐将脸挪了过去,逗趣道,“难不成是什么小郎君?相思成疾?”

“······”东方浅闷叹出一口气,竟有些薄怒。

齐晚寐半开玩笑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口气语重心长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保护自己都是最重要的,知道了吗?”

东方浅一丝不苟地嗯了一声。

“还有,疼就喊出来,会喊疼的孩子才招人疼,别学你那表哥,一天到晚绷着张脸。”齐晚寐仿着东方衡的温怒语气叱骂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年纪轻轻就活成死板的教条本子,多无趣。”

沉默片刻,东方浅睫毛垂落,微微颤着:“你,很讨,讨厌他吗?“

讨厌,什么来着?

这种情感太单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