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趁热打铁。
自打明白了两情相悦,齐晚寐便毫无顾忌,此刻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一般。
她贴近东方衡的耳畔,认真道:“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毕竟时间不多了,若我此去箬水之滨有去无回,此生一生也算得上圆满。
还有,也许这样,你知道了真相,也不会太怪我了。
“你当真永不后悔?”东方衡炽热的气息荡在齐晚寐耳畔。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啰嗦!”齐晚寐的声音未落尽,整个人被人一拉。
人已靠着木舟板上,她撞上了上方东方衡一双灼亮的眼。蓦地,两片凉薄的唇片压了过来。
这便是东方衡说的,主动。
天旋地转间,齐晚寐笨拙地回应着,一丝慌乱和酥麻钻入心间,她不由地撕开了东方衡一身雅正道袍。
这大胆的动作,令东方衡一颤,低喘道:“我来。”
轻声一笑,齐晚寐想,除妖卫道,不可有私,不可生情。那迂腐刻板的家规教条怕是早已刻在东方衡心间。这么多年来,老铁树怕是开不了花。
“你一向遵从家训,你真的懂?”
话刚出口,齐晚寐脑门一亮,恨不得将话咽回去,他不会,那念念怎么出生的?
想到这,人被东方衡掐断了思绪!
他他他他恼羞成怒搂住齐晚寐的腰间。
狠狠落下一个吻,撬开她的齿尖。
相比之前的轻吻,这个动作是如此疯狂的,如此突如其来,令齐晚寐呼吸忽地一窒!
半晌,东方衡才放开她,微斥道:“难道你很懂?”
看着他满脸微红,齐晚寐僵僵一笑:“早年,混迹勾栏,偶尔目睹。年少时,怀初的册子里也不少,只不过后来都不翼而飞了,也不知道被哪个王八羔子给偷了。”她顿了顿,发现一丝羞涩闪过东方衡的冷眸。
不可思议地看着东方衡,她深吸一口气:“该不会是你——”
“是我。”东方衡不打算否认。
“少衡君真是人不可貌相。”齐晚寐学着他往昔的模样,故作正经道:“这成何体统!”
说完,噗的一声,笑了。
东方衡抵住齐晚寐的额头,极为珍视的眸光浮现而出:“怕你误入歧途。”
齐晚寐嘴角一勾,语调极为撩拨:“少衡君,你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