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右手,又有人专门在业界封杀,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拿起相机了。
喻温眨了眨眼。
封杀的事情,十有八九是她哥裴骃做的,可这个摔断手的事情……
难不成真是恶人自有天惩?
恶人当然不是天惩的,是兔子动的手。
动手的兔子刚处理完一桩事情,见许肆不在公司,电话又打不通,就给杜泽生打了个电话。
今天许肆一直待在公司练舞室里学舞,下午又跟杜泽生一起确认了一首歌的改编情况,这会儿人不见了,肯定跟杜泽生有关系。
果然,电话一打通,那边的唱歌声震耳欲聋。
杜泽生很明显是喝得不清醒了,大着舌头。
“老龚啊,来喝一杯不?”
龚喜:“……”
谁是你老公。
他懒得废话:“许肆在你那儿不?”
杜泽生举着手机站起来,围着包厢看了眼。
“在啊,正喝着呢。”
龚喜扶额:“你就不能教他点好?又把人带去喝酒了!”
他看都看不过来呢,这人还净把许肆往酒桌上带。
杜泽生大喊冤枉:“是他非要跟过来的,和我可没关系。”
龚喜又气又无奈,问了他地址就往地方赶。
他赶到的时候,包厢里都喝了好几轮了,闹腾地不像话。
许肆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黑色的棉质长袖皱皱巴巴的,正抱着膝盖发呆。
少年贪杯,一喝就多,但喝醉了顶多发发小脾气,倒也好哄。
龚喜朝他走过去,望了眼桌上已经空掉的酒瓶,太阳穴直突突。
喝得可真不少。
他伸手在许肆眼前晃了晃:“还清醒吗?”
许肆懒洋洋地耷拉着脑袋,下巴搁在膝盖上发呆。
不理人。
第63章 没有不答应的理由
龚喜叹口气:“你说你,没事喝什么酒啊。”
年纪不大,酒瘾倒是不小。
龚喜还记得许肆第一次喝酒,那时候他刚成年,被带着去参加酒会,桌上都是会玩的人,数他年纪小。
这酒喝着喝着,就有人嚷嚷着让许肆喝,还说什么不喝酒的都是小屁孩。
许肆哪儿能听这种话,当场就干了一瓶。
后来,这酒瘾就戒不掉了,时常偷偷摸摸地喝两口。
龚喜想到这里,瞅着少年漂亮精致的脸蛋也有点心软,伸手要扶他起来。
“行了,我送你回家。”
许肆避开了他的手。
少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别碰我。”
龚喜:“……啧。”
他拍拍手:“不碰就不碰,那你自己走,摔了可不准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