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看清来人时,他松出口气,接着思索了能有一秒钟又主动凑上去,抓住木小雀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木小雀把手抽出来:“看你精神不错,水在床边,自己擦擦吧,我先出去转转。”
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开,戚平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连忙抓住他的手叫道:“别走,别走。”
然后又忽然痛哼一声往床上一栽,半闭着眼开始哼唧,看起来可怜极了。
“亵裤穿上,”木小雀拿着布巾转身看见戚平整个人光溜溜躺在床上,太阳穴直突突。
他微微移开视线,捡起扔在地上的亵裤丢在戚平腿上,裤腿带起来的一块小石子好巧不巧地砸在对方要害。
几秒后,一声惨嚎顿时惊醒了整间客栈。
擦完身,戚平不敢再胡作非为,规规矩矩地和木小雀道个谢,重新回床上躺好。
也没管木小雀是什么时候走的,就已经睡了过去。
正睡得熟,又感觉有人推了自己一下,他迷迷糊糊地问:“干什么?你老凶我!”
“喝药!”
戚平虽然没有起床气,但两次三番被吵醒,还是有些不高兴。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木小雀,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团成了个鹌鹑。
过了一会儿,他又被木小雀折腾起来,接着腮帮子便被狠狠掐住,一勺温热的药进了他的嘴。
戚平差点没被那苦味刺激得反胃,伸出舌头就想把药推出去。
奈何木小雀用勺子紧压着他的舌苔,他只能硬着头皮咽下去,然后抬起头幽怨地看着对方。
“乖。”
戚平满意地哼唧声,不再反抗,乖乖地喝了碗里所有的药,连底都没剩。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嘴里又被塞进来一个东西,舔了舔,甜味在口腔里漫延,是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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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水镇休整两天,待戚平伤势初愈,两人便继续向云鹤城赶。
一路上虽又遇到一波刺杀,但却并不像水中那般艰难,因此也算得上是一路顺风。
两天之后的黄昏,鸿雁城近在眼前。
“我听说啊,清阳派掌门的小儿子被杀了,尸身就被弃在荒郊野外,被找到时,已经一大半都进了野兽肚子。”
“那小子初入江湖,毛都没长齐,怎么就犯上这种丢命的祸事?还是说他老子的旧账被算在了他的头上?我可听说他老子的小妾抢的别人的老婆,嘿嘿嘿!”
“乱嚼什么舌根?你不想要命大家还惜命得很,这事情哪有那么些弯弯绕绕,那小子前几日宰了魔道几个人,我亲眼见到了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