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微微颤抖:“应寒,难不成你遇到的那个人能够预知今后之事?如果……如果你会受到那样的刑罚,如果我被骗嫁了宁珏,那该多么难过啊……”
她把头埋到了应寒的胸膛中,他牢牢抱住怀中的人,就像是抱住了这个世间,最稀有的珍宝。
应寒轻拍着她肩膀道:“我也不信宁珏会如此,可是我也害怕,我们定好,我每封信的开头,都会写阿琼吾妻,见信如面。如若他真的对你有心思,必定不会让信里出现这几个字,一定要听好,知道吗?”
师语琼离开了这个温暖的怀抱,抬头看着他的双眸,认真点着头,不过转头觉得哪里不对。
反应了下才捏起了他的脸道:“谁是你妻子了?应寒你又占我便宜是不是?”
应寒听完笑了起来,就像儿时捉弄得逞,洋洋得意的样子。本是想再玩笑一番。
可是看向她时,因害羞微微红润的脸颊,不由得入迷,轻闭双目,低头轻轻吻向她泪痣所在之处。
还好今日,应寒终于亲口说出了这句,“阿琼吾妻。”
可是,应寒注定是与南尘这场赌局的输家。
宁珏收到第一封信的时候,只是粗略的瞟了一眼,然后转过身去,冷笑着一边走一边撕着信笺,之后随手抛去,碎片飘零散落,鞋履踩过,陷入泥土之间,就像从未有人寄回思念一般。
而这一幕,被躲在一旁偷看的应寒看的真真切切,此时,散做碎片的,却还有十余年的情谊,陷入泥土,深深埋葬。
应寒于那个现在想来无尽嘲讽的秘密之地独自酌酒,喉间苦涩,心如刀绞。没想到,那个名为南尘的很是奇怪的人,却是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抹了抹嘴边的酒水道:“怎么,靳公子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南尘摇了摇头坐下:“早知道会是这样,哪有什么笑话可看。我来找你只是来要赌筹的。”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的是火上浇油,不留情面啊。”应寒说完又饮尽一杯酒接着道,“你知道这么多事情,也能在这个地方找到我,我常在想,你究竟是什么人?”
桌上摆着两个酒杯,南尘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敬了应寒之后饮尽道:“我究竟是什么人,用不了多久公子必会知晓,反正不是要害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