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认字啊！

多么神圣的事情，怎么能让阳子免费教他们？

“我相信能让大娘看重一起合作的人人品不差。”季黎温声道。

赵大娘听了保证道：“我一定会认真观察他们的人品的！”

季黎轻笑道：“哪用这么正式？”

“不能这么放松，要知道人心隔着肚皮，谁也不知道他是人是鬼。”赵大娘皱眉道，“我就是怕到时候有人学会了拍拍屁股跑县里做账房，嫌弃我们钱少。”

“那到时候有人没来的话就让大虎顶上，哪家没来就没有自家账房的位置了。”季黎眼神危险道，到时候谁家少钱就只能怪自己了！

赵大娘一听也觉得这个惩罚好，既然嫌弃那就别来了，当初定的是谁谁就要来，谁不来就换人！

在屋外的齐昕阳大喊道：“大娘，有客人来了！”

“来嘞！”赵大娘大喊道。

赵大娘的小摊离季黎的店只有几步路，这么近好互相照应，也能免去收保护费的危险，再者烧烤的香味重，在季黎的店出来正好可以闻到这似有似无又该死迷人的香味，算是给赵大娘引流了。

然而最关键是离得近齐昕阳好去赵大娘的小摊拿吃的！

见赵家那边忙起来了齐昕阳才摸回来，献媚道：“累了吗？要我按摩吗？渴了吗？要我拿杯水吗？”

季黎斜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齐昕阳可怜巴巴道：“你会不会嫌我笨？”

“怎么会？要嫌弃早在你之前连菜都不会做的时候就嫌弃了。”

齐昕阳更想哭了，他菜不会做，字又没有人家写得好，他有什么用？！

季黎见他一副被打击很深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可是你会保护我，还救了我，又会打猎给我吃肉，还会异能，很厉害的，所以不要只看自己的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