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
比起麦叮咚瞬间的慌乱,钟陌执沉静的过分,他再次蛊惑:“我属于你,也爱你,这样不够吗?”
尾骨又被按住,竟然蹭着贴上某处。
“我,我有对象!”
眼看说不通,从未被触及的地方又被摸上,惊雷在脑袋里炸开,麦叮咚也顾不上低声细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人蹬开,狼狈地往沙丘上跑,忖量干脆编个理由完事。
“你有对象?”说话的不是钟陌执,而是通讯设备里别人。
黄毛笑着扭头看时巫,歪嘴对准话筒:“你真行啊,有对象还得瑟呢,小心炸鬼吃醋啊。”
他们都默认通讯设备对面就麦叮咚一人。
麦叮咚冷汗涔涔,拉紧裤子头也不回地跑,连往身后看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后悔编这么个理由。
别说恋爱,连第一次心动,他怀疑都是对村口那条大白狗。
“麦麦。”
麦叮咚听到一句简短的呼唤,使劲跑的更快。
零星的低矮沙柳逐渐变多,脚下黄沙少了一些,慌乱的脚步声在戈壁上响起。
砂石上岩拱耸起,两只脚擦过光秃的砂岩,一人胸膛起伏,躲在岩石后侧不断喘气。
双腿因为被长时间卡住膝盖压向胸前,此刻有些发麻发软。
他遥望不远处的房屋,挂毯后侧人影攒动,岩石背面已经听不到通讯设备的声音。
“刚才是骗你的。”麦叮咚平息呼吸,任命地扬声说:“你摸我那里,我害怕。”
没有回声。
麦叮咚支起耳朵。
唇抿出锐利的线条,钟陌执走的很慢,即使暴躁的怒意都快将理智吞噬干净,他还是掐住手心慢慢踱过去,生怕吓到落荒而逃的人。
“再也不摸了。”脚尖停在岩拱拐角的地方,他闭眼重重吐气。
从阴阳天地中形成到现在,钟陌执只经历过两次恐惧。
一次是他甩开温,抱起双肩流血、彻底失去意识的麦叮咚,一次是听到那句话。
钟陌执沉默地伫立,眼底又缓缓晕开笑意。
即使被他吓到,麦叮咚还小心翼翼地解释的样子,可爱到他抓狂。
“对不起。”抬起脚,他抿唇站在麦叮咚身前,说:“不想让你吃一点亏。”
“但我需要让你记住我的味道。”
“不会痛的,我了解的很清楚了。”
钟陌执亲亲麦叮咚的眉心,狠下心揽住发抖的人,瞬间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