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怪痛的。”阿吉苦着脸。
麦叮咚给她推开,嗫嚅着唇说:“谁跟他那什么了。”
“柏拉图式恋爱?”阿吉怀疑地哦了一句,扁扁嘴只是再次说道:“不吃亏就行,每段恋爱都是经验包。”
“不谈。”麦叮咚抓狂地说:“不谈不谈不谈!”
“有在书里面看到信吗?”
“信?”阿吉摇头,“没见到。”
错开吃了晚饭,各自洗漱过后,麦叮咚发丝还湿漉漉滴水。
他将羊皮纸和黄色晶石挂坠琐入柜子,又把那枚不知用处的种子放入空花盆埋好,拿着纸笔,钻入了店里侧的房间。
讹兽正懒散躺着休息,被麦叮咚一把掀开。
“你俩土匪进村?”
床沿坐着两人,床上的空间被压缩,讹兽不高兴地嚷嚷,凑到麦叮咚肩头去看,“弄什么呢?”
“通电话。”
回程车坐的腰酸背痛,麦叮咚干脆站起,一个个拨通电话。
近二十个号码,只有四个打通。
后来按的拇指酸,渐渐变成他念数字,钟陌执拨电话过去,讹兽就那么瘫在床上,看着他俩。
“那你什么时候去找那女孩的爸爸?”
“明天就去。”沉默的男人陡然开口。
麦叮咚错愕地张张嘴。
“去完,我们去你丢失嗅觉的地方走走。”钟陌执摸摸他头。
明知道是要去阿婆的村子,查清楚“然山”的身份,这话听着——
讹兽侧着身子,无语地说出麦叮咚的心里话:“像去老婆的娘家瞧瞧。”
为了第二天精力充沛,晚上睡觉时,麦叮咚坚持打地铺,与钟陌执分开睡。对方倒也不抗议,主动抱被子在沙发将就一晚。
等翌日醒来,麦叮咚惊觉家里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你不需要睡眠吗?”他惶惑。
钟陌执牵起嘴角,带着清洁剂味道的手拍在麦叮咚腿根,往上拢了一下,痴迷于其手感,不禁又捏了几下。
“不需要。”
炸鬼是自由,可以随意到达任何地方。钟陌执本想带麦叮咚直接到目的地,试了几次,却怎么也过不去。
最终只能仓促买票,做公共交通过去。
沉默一路,就在麦叮咚习惯这样的安静时,后背一暖,男人贴附上来,鼻梁重重蹭过他的面颊,沉沉地说:“是因为我们身体交融度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