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冲着那人拱手,点点头,示意同意他的说法。
“诸位可是找我啊?”
协商间,一个清脆的女生从身后响起。两拨黑衣人警惕地转过身,原是玄裳。她身后还有泠崖和雪行舟。
“你们来得太慢了,我可等了你们许久呢。”玄裳不满意地嚣张道。
“是圈套!”一个黑衣人惊醒道。
“你好聪明哦!”玄裳笑着刻意地鼓掌,转而恶狠狠的瞪着他们道:“可是…我最讨厌聪明的人!”
“猖狂!”那群黑衣人被激怒了,势要和玄裳分个高下。
“哼!”玄裳蔑视的看着冲她来的一群人,冷笑一声。
泠崖挡在雪行舟面前,看着玄裳解决那些人。对付这些人,对于玄裳来说是小意思。
玄裳与两拨人周旋,她也没有下狠手,就像在玩玩具一般。
临渊宫的修术都是千奇百怪的,玄裳的路数让他们难以捉摸,但是他们知道玄裳在玩他们,即使这样他们依然碰不到她一根头发。
可以想象如果真的打起来,他们会是什么下场。
“走!”屋顶上来的黑衣人领头人道。
另一拨人见他们要撤退自是不会留下来吃亏,他们打算往身后的房上逃。
可既然设了圈套,又怎么会让他们轻易逃走。玄裳轻笑一声道:“既拿了我东西,怎能不懂礼尚往来呢?”
说罢几支飞鸟从袖中飞出,那速度若非修为深厚之人,根本看不见从哪飞过来。尖细地鸟喙承着力道往前冲,过程中‘嗖嗖’地割裂风的声音。
每一支飞鸟都精准地扎进了逃跑人的心脏位置,一指长的鸟喙完全地插进了人的身体。
由于他们两拨人分别往两个方向逃走,玄裳放出的飞鸟掉下了一个人。那人已经飞上了房顶,当那人以为自己要逃脱时,身后一个闪光的东西朝他飞来。
没等他看清那东西已经来到他身后,刹那间人便被那东西枭首,身体顺着房檐滚落下来,头颅正好落在了房顶上。
五刃十方刀在空中旋转,展开的五刃甩着穿过脖颈后沾上的血,还温热的鲜红地血四溅,一个旋转飞回泠崖的手中时,血已经甩干净了。
来时多少人便留下了多少魂,无人生还。他们取到的存放血的小瓶子,零零散散的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宫主想的果然没错。”泠崖看着地上碎了的瓶子道。
“宫主,属下不明。若他们知道踏雪在我们这,只管想方设法取剑,为何要取血?”玄裳不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