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一直昏睡,按照路知说的,再加上方才他们潜入阑风阁,她一直奇怪就算路知来过几次,也不至于堂堂沈家防卫如此松懈。在路知先行进屋时,她刻意地留意了周围,果然不如她所料,在暗处的那个身影默许了他们这么做。
“算你有点见解。”路知拍了拍温瓷的肩膀夸奖道:“他和你一样心思都很缜密,心里盘算什么都不让人知道。但他没有你狡诈,意图表示得太明显。既然不能明说,那我就发挥我乐于助人的品格帮帮他。”
“呵~我就当是少庄主在夸我了。”
二人相视一笑,现在他们的相处比之前改变了许多,那种剑拔弩张的战火气息早就销声匿迹,两个人的气场不知不觉中在慢慢靠近。
或许只是他们没有察觉到,又或者是都不想承认罢了。
“少庄主觉得他们经历过什么?”
两人肩并肩无言地走了一段路,夜已深,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漆黑一片,只能借着夜色赶路。四下寂静,偶尔会有飞虫和蟋蟀的声音。
“玉佩应是一对,你觉得他们经历过什么才会一人一半玉佩还珍视如命?”
“…”温瓷想了一下,在她脑海里的第一感觉,道:“恩情。”
“恩情?”
“不然是什么?”温瓷很奇怪路知的反应是疑问,因为她能想到的确实只有恩情。
路知怪异地看了温瓷一眼,又道:“记不记得第一次去阑风阁时管家说沈畔给那间房子换了牌匾。”
“记得。”温瓷一脸求知的点点头。
“他都失忆了突然换什么牌匾啊!换牌匾就算了,偏偏换了这么个名字。”路知激动的拍拍手,看向温瓷,眼神在问她,我说的这么明显,你懂了吗?
“云与海~”温瓷想起那天云舞说起的话,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道:“天差地别?”
“不错!”路知欣慰道:“云与海这名字用他们文人的话来解释就是上抵苍穹,下至深海,天差地别,云和海永远不可能相拥。”
路知说完温瓷有不明白了,道:“云为何要和海相拥?”
“你是受伤伤到脑子了吗?你平时那些小聪明呢?”路知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他都说这么明白了她想不明白,气道:“云舞是妖,沈畔是人。他们两个就好比云和海,不可能在一起。”
“你是说,爱情?”温瓷一脸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