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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城云手腕一动,严子鑫刚挺直的腰板如同泄了气般,不得不弯。

“叫外面的人离开。”骆城云踢了踢他的脚腕,命令道。

严子鑫翻了个白眼,认命地往口袋里掏:“等着。”

三两句交谈后,镇守在门口的手下被严子鑫亲口赶跑了,他高举着手机显示通话结束的画面:“好了吧?”

“起来。”骆城云松开对他的禁锢。

严子鑫立马起身,不嫌脏地坐到了离骆城云老远的泛黄病床上,满是警惕。

骆城云俯身去割脚上的绳子:“你给了他们多少钱?”

“十万。”严子鑫愣愣答了个数。

“你被坑了。”骆城云好心提醒道,“这些人连绑绳的手法都不专业,哪儿值得了十万。”

“关你屁事。”严子鑫先是被挟持现在还被羞辱,早恼羞成怒。

骆城云摸了摸脖子。

严子鑫以为这是在提醒他之前的一幕,没好气道:“干吗?”

“脖子上的伤记得及时处理。”骆城云将手术刀往地上一丢,刀太锋利,严子鑫起初不老实导致划破了点皮,“刀是你拿进来的,安不安全你应该知道。”

严子鑫往脖子处一摸,看着手里的血迹慌了神:“我操。”

“纱布就在桌上,既然是你找的地方,东西你自个儿留着用吧。”骆城云站起身,走之前不忘丢下句话,“停车场监控视频我会交给警方,想要他们不把你供出来,估计十万不够。”

严子鑫往脖子胡乱缠了两圈纱布,像只狼狈的落荒之犬。

手上一边颤抖,一边气得磨牙。

骆城云背对着他站在门口,在严子鑫仇视的目光下,伸手关上了门。

深夜寒风刺骨,骆城云走在僻静的小道上,树叶沙沙作响,徒留头顶的月亮和他作伴,越走,寒意越发深重。

念旧情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严子鑫,而是他。

骆城云赶在手机剩最后一丝电量打到了出租车,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残存的药量终于发挥作用,使得骆城云身体越发疲惫,他连抬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不剩,就这么趴在床上。

[宿主这么固执是何苦呢?明明系统能给你更多更好的解决办法。]

骆城云动了动眼皮,意识早已飘浮,没听清系统说的话,躺着睡着了。

[喜报喜报,骆总今天又没来公司上班。]

一大早,公司群内流传着这么一条消息。

不少部门的人看见后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骆城云虽然长得不错,可周身气场也太吓人了,听说设计部的某个姐妹只不过因为和骆总坐了同一部电梯,年终奖都被扣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