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潜看了眼跟在身后的摄像壮壮胆,若无其事说:“没有啊,你怎么会那么觉得呢。”
骆城云把麦掐了:“你可以说实话,录不进去的,我到底是哪儿招惹你了?”
如果说卓长冬的利用还算情有可原,那么郁潜的针对则来得毫无缘由,仿佛天生和虞淮有仇,只要是虞淮出现的镜头,都不留余力地打压他,泼他脏水。
虞淮和郁潜走的是不同风格的路子,按理说,虞淮挡不到他。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郁潜心虚了,不愿和他继续这个话题。
骆城云的一只手突然搭在郁潜肩上,将郁潜吓得脚下一滑,骆城云伸手拉了他一把,在他耳旁说了声:“我知道了。”
郁潜觉得怪异,揉了揉耳朵,略微有些红,他悄悄回头瞪了骆城云一眼。
清纯小白花展现出无限杀伤力。
走了一路,收益颇丰。
路上摘了不少野果,如今,还看到了一大片蘑菇,骆城云辨识出那些都是无毒的。
昨夜刚下过雨,雨后蘑菇纷纷蹿出,把这些摘回去中午煮一煮,就当加餐了。
只是……
他们兜里装满了野果,用手捧也捧不了那么多。
骆城云蹲着朝郁潜招手将人唤过来。
“干吗?”郁潜脸色不怎么好地蹲到他面前。
骆城云扯开他的帽子,把手里的蘑菇丢了进去。
郁潜神色一震,指着他:“你!”
骆城云起身拍了下郁潜的脑袋:“乖乖蹲着。”
郁潜今天穿的连帽衫,就是他们最好的容器。
郁潜快气死了。
可是郁潜无法发作,只能蹲着,任骆城云往他帽子里丢蘑菇,装了满满一兜,他郁闷地拿树枝在地上画圈。
回城的时候郁潜成了他们一行人的保护对象,走路的速度一慢再慢,力求平稳。
就这么磕磕绊绊的,总算把吃的送回了营地。
他们驻扎的地方附近有条小溪,石禹行和耿锐去洗蘑菇,脏兮兮的郁潜扑进祁昊林怀里好一阵哭诉,祁昊林忍了又忍才没把人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