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时珩带着薄荷气息从卫生间出来,坐下时脸上的表情还是不自觉变得狰狞片刻,骆城云看他难受,拿了个抱枕垫在他身后。
两人面对面吃早餐,时珩进食的动作很优雅,不缓不慢,仪态极佳,就是眼神有些恍惚,显然在想事情。
骆城云看着他的模样下饭,凭他对时珩的了解,这时候的时珩,也只能维持着外表那层岌岌可危的冷硬外壳。
吃完早饭后,骆城云装作无意间提起:“看来你的洁癖在面对我时并不起作用,昨晚……”
“闭嘴。”时珩制止他。
他见好就收,故作正经道:“既然我对你有效,你要不要考虑着让我帮你治疗?”
“怎么治疗?”
“我们多接触接触,你的病症自然而然会好。”
时珩:“不需要。”
“还真是翻脸无情,明明昨晚那么热情,怎么到了今早……”
“你有完没完?”
“想让我闭嘴啊?”骆城云笑着问他。
时珩默默翻了个白眼。
骆城云同他谈条件:“你亲我一口,我就不说了。”
时珩哪能轻易上当,说好的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骆城云自然有法子让他上钩,见时珩不肯,又再度在他面前回忆起昨夜的经历:“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再主动的行为你都……”
忍无可忍的时珩扯过他的领带,咬在了他从唇上:“够吗?”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够。”
“那算了。”时珩刚想撤退,就被人抓着手按在了墙上,骆城云垂下眼专心致志地吻他,将人亲得不禁颤抖。
一大清早,屋内又上演起限制级内容,时珩的身后就是墙,无路可退。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时珩自暴自弃地想,接着便不再反抗,摆出全然顺从的姿态。
中午,时珩便提早离开了度假山庄,像是逃避什么人一般,也压根没了追究那个侍者的心思,赵凯也算阴差阳错逃过一劫。
赵凯看着他,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骆城云看他憋得难受,主动开口道:“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