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呢习惯吗?”一阵新的痛,我不能再为她做些什么,惟独可以的只有这心酸的痛。
“还好,一切都比我想象的好。”是一种淡淡的无奈。
“那就好,北京比我想象的要好。”我敲击着键盘发了过去,“只是没有你。”我加了一句。
许久都没有了回话。
“你怎么了,欣然还在吗?”我着急了是怕她走了,还是怕她生气了,我不知道,只是怕。
又过了好久。
一个流泪的表情出现在屏幕上,那一刹那我有些忍不住了,她哭了,为什么呢?为远离家乡,还是为我。
“坚强一点,一个人在那边自己要小心点。”我的泪。
“文哲也在重庆,不过他不和我一个学校,他来找过我,有他在你放心吧。”欣然。
屏幕这边的我点着头什么也没会。
一个别秋酿造着略显苦涩的下午,李明越飞快的穿过宿舍幽暗的走廊,越进沉寂在下午焦躁的宿舍(李明越是熙汶的室友,同学)。
“熙汶,干嘛呢,太阳都快落山了,还躺在***,晚上没有课,准备去做什么呢!”李明月就是这样一个人,,每天都闲不住,只要没有课,学校里找不到他。
“睡觉”我睡眼蒙蒙的回答着,盖在脸上的书滑落下来,发出低沉的声音。
“楼下有人找你,”李明越。
“别扯了,在这里除了你们几个我还认识谁呀。” 我漫不经心的说,要是别人给我说,或许我还信,李明越说的,还是算了吧。他的话太不可信。
“真的,就在楼下,不信你去看。”
“算了吧。”我很苦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