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平常聊的还不错的那种,”熙汶刚说完,想想又说了句:“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真是”
“谁知道你为什么要跟我解释呢?”若琳又微微的偷笑了一下。
就在这样的闲谈中,韩子心早已把饭菜摆在了桌上,虽算不上极其丰盛,但也并不简单的一桌菜。
“吃饭了,你看看你们俩。”韩子心朝这边喊了喊。
熙汶和若琳站起身朝饭桌旁边走去。
总是听到你提到别人姓名的时候,忽然有被什么东西拧了一下的感觉,只是轻轻的微微的那种感觉,不该是疼吧,是酸才对。酸到牙根都开始颤抖,就算是你问我你怎么了,我也无法在去回答。
该怎么回答呢,是告诉你爱你,还是告诉你牙疼,就是这样的,一直都是。不敢说不想说,是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或是机会吧。说出来又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也只是疼一下而已嘛。大概是像玫瑰的刺或者是更锋利的东西猛的刺伤的感觉吧。
要是一把锯子我该怎么办,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在伤口上滑动,直到切断想要去掉的那段物体。
到最后我又怎么样。
最后我死了,死在那段惆怅的荒野上,或是悲伤的河流中。
“若琳啊,听说你爸爸是你以前高中的校长。”韩子心边给若琳碗里夹才边问到。
看的出韩子心也很喜欢若琳,至少比喜欢欣然都就是了。
“恩,”若琳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声,“谢谢阿姨。我碗里已经很多了。”
“那你北京有没有什么亲戚呀!”韩子心又问。
“没有。”
“那以后你周末有时间就和熙汶一起回来吧。”韩子心看了看正在很认真扒饭的熙汶,熙汶低低的说:“是啊,有时间就到我家来吧,没时间就算了。”
“你想死啊。”韩子心对熙汶骂了一句。
熙汶没有回答,埋下头认真的扒着自己碗里的饭,电视里还在认真的播着新闻,说的都是些那个国家又被那个国家打了,那个国家又要生产核武器了,那个国家总统的老妈又死了,反正是和我们基本没有直接关系的事情。
父亲坐在那里一直没有说话。
(13)
文哲在宿舍楼下一直等着欣然下来。
楼门口的老大妈一直不停的盯着他,生怕文哲有一秒钟内离开了她的视线,眼神里充满着不屑的表情,一会甩白眼过来,一会又甩个过来。搞的文哲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好像一个在监狱中一直表现的不好的犯人,被狱警关在小黑屋,然后一直盯着他不再让他犯错的样子。
欣然终于还是下来了。
“这老太太是不是有病,一直盯着我不放。”文哲对刚走出来的欣然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