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我的身体贴近你的x膛,或是你用你的x膛贴近我的身体。此时总会有些莫名的难过或是感动。
那年你又将我拥入怀中,对我说我们结婚吧,忽然间你将我的记忆带回了幼时那条狭长而悠远的弄堂中。
记得当时榕叶已经开始谢了。满地的荒芜与冷漠。熙汶和欣然蹲在榕树下。看着那些急忙回家的蚂蚁,前面那只蚂蚁会时不时停下来等后面那只。欣然很不解的问:“熙汶哥哥它为什么要等它。”熙汶回答说:“我不知道,但要是你落在后面我也会等你。”欣然笑了笑说:“恩!我也会等你的。”
“那将来你愿意和我结婚吗?”熙汶说。
“结婚是什么。”欣然。
“结婚就是我们一直在一起。”
“那好啊。”欣然又笑了笑。
记忆又被拉了回来。
(15)
最近熙汶一直被榕的那句话困惑着,最后!我死了。
或许是厌了这虚拟的网络世界吧。
或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了。
总会是要离开的,何必在乎是怎样的方式呢,结果都是一样的,她消失在了我的世界。嗅不到一丝气息的离去,也试图去寻找了,那又如何呢,找到或没找到不都一样吗?本身这一切都是一种幻像罢了。比轻烟还要轻的现实虚拟世界,一点或是一滴都不会留下它的芳华。
也许真的是死了。
身体或是灵魂。
死亡带我们去一个真正意义上开始的地方。那里也会有花有草,甚至还有你的爱。只是这一切也许再也触摸不到它的棱角了。就像是电影院里被打在每个幕布上的情节一样,在投影机关或开的瞬间,你都无法触到那一片真实的浮现在眼前的山水。
比轻烟还要残酷的美丽。
就算你用嗅觉和感官都无法捕捉到的真实。
也时常会在梦里一睹你的芳容。
尽管你也许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美丽。
从一个很远又很近的黑洞中走出一个白色光点,慢慢的浮现出你的身影。说是芳容,可是我又何曾在梦里看清过你的样子,但每次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你的体温。在我周围走过的感觉。就像夏日的中午,开门时一股热浪扑向身体的感觉。不一样的只是你的温度总会给我温暖感动,甚至是安全。
我将手伸向天空问上帝,你是否是它座下的天使。一直都没有得到回答。所以我哭了,天也下雨了。一直通过头顶蔓到我的脚面,刺进我的x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