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其实也就是这么简单。
(2)
熙汶回到成都了,该是很小甚至是没有记忆的事情了吧。
也曾在这片土地上留下足迹,只是在自己的记忆里早已被删去了。
每一条街每一片巷也会有熟悉的感觉,是因为血液在作怪吧。
到家的时候已是暮色初升的时候了。
韩子心在厨房里忙碌着,熙汶和父亲做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南方新闻,近日来,由于南方地区大面积降雪,使部分地区遭受了五十年难得一遇的雪灾,很多车以及回家过年的人们由于路面结冰而封道,被困在回家的路上,有的已经长达一个星期,电视里的播音员生硬而毫无表情的语气。
“怎么会事,又闹雪灾了。”熙汶父亲拍了拍腿说。
熙汶不动声色的坐在父亲旁边看着,虽然眼睛一直盯着电视,但画面上究竟是说些什么他一句也没听清楚。
“熙汶你怎么不说话.”父亲问。
“恩.”熙汶被父亲这一句终于回过神来说:”没什么。”
“又过年了,你有几年没有在家过年了吧。”
“两个吧。”熙汶回答说。
“两个,毕业的时候你二十二,现在二十四了,也不小了。”
“恩,”熙汶从盘子里抓了把瓜子嗑起来。
“你和若琳怎么样了.”父亲终于开始说正题了。
“挺好的。”
“什么叫挺好的。”
“挺好的就是挺好的嘛.”熙汶把手中的瓜子壳放进一旁的纸篓里。
“我是说你什么时候结婚。”父亲有些激动的说。
“结婚,和若琳吗?”熙汶笑了笑,”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你别嬉皮笑脸的,你不那么认为,若琳可不一定那么想。”
“爱怎么想就怎么想,”熙汶放下瓜子,”好了爸,不说这个我有其他事给你说。”
“说吧。”父亲看也没看熙汶的甩了两个字过来。
“您还记得欣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