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都消弭于对方唇畔的笑意里。
“导师,我受伤了。”
黑发青年低头,指了指下面的腿部,再抬脸,温软精致的面容,仿佛再单纯纯粹不过。
“站不稳,”年轻的人眼神散漫,却不显得轻浮。他浅浅语调,佯装伤心,“真的只能靠您了呢。”
没办法,顾清想到这个青年上台时的磕磕绊绊,虽然神色仍有不渝,但低头看手机,还是默认了他靠过来的行为。
只是耳畔传来浅浅嗓音……
“导师。”
“如果您右耳戴上耳钉,那样子一定会非常好看。”
顾清抿唇,男人戴什么耳钉?
身边的人似乎是察觉了他的冷漠,他轻笑了声。
越靠越近。
越靠越近。
羽绒服的挤压下,顾清被迫挨在了电梯光滑墙面上,终究是忍无可忍右侧的重量,他放下手机,呵斥道,“你做什么?”
因为涵养和个人性格,这样的呵斥,显得有些苍白。
对方的行为愈演愈烈,甚至直接将他压在了电梯的墙面上,被迫的贴合,后背触到一片冰凉。
顾清挣了挣,无果。
对方虽然受伤且身躯瘦削,但意外的,力量很大。
“导师。”
此时,黑发青年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慢慢地靠近他,面容也逐渐清晰……
糅合了惊骇与怀疑的作用,心脏剧烈跳动,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腔跳出来。
直至鼻梁都快相抵,他们目光赤裸裸的相视。
年轻的人,肌肤细腻光滑,鼻梁眉骨的黑色创可贴给他增添了几分冷□□彩,而目光却是那样炙热又夺人心魄。
“你……”
发现自己频频失神,顾清神情泛上厌弃,他刚想说话,就被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