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思考一下,似乎响起沈玉骄一向在京城中的名声是愚蠢无脑,应该不会耍什么计谋,于是径直走上来,将白布折成长条,绑紧在沈玉骄的嘴上,在这过程中,她一动不动的,任人宰割,在双手双脚绑上绳子以后,那男人用手拉了拉绳子,确认打了死结。
沈玉骄却是一副恹恹的样子,靠在柱子上,没有多说话,一副被吓傻了,任人宰割的样子。
金荷还在凳子旁蹬腿,然而看到沈玉骄的一个眼神,迅速安静下来。
待到绑好两个人以后,所有黑衣服的人都离开了,这座废弃的宫殿里只有沈玉骄和金荷两个人。
沈玉骄微微低着头,刚刚打结的时候她故意没动,就是害怕对方乱绑把她鼻子死死地捂住。
沈玉骄从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她爸爸怕家产丰裕遭人惦记,是专门送沈玉骄去上过课的,尽管年纪小,然而那些求生的知识都像本能一样死死地刻在了脑海里,无法忘却。
沈玉骄将脸靠在柱子上,然后不断地磨蹭,布很快就会掉下来,垂落在脖子上。
她松了一口气,叫金荷:“别挣扎,保存体力,想吐的时候尽量咽下去,不然会窒息,知道了吗。”
金荷不怎么挣扎了,盈着一双眼睛,点点头。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沈玉骄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大约半刻以后,确认周围真的没有什么声音,人真的走远以后,才开始行动。
金荷眼睁睁地看着夫人疯狂地甩动脑袋,她问,“夫人,您头疼吗?”
沈玉骄没有功夫回答她,甩了一会,头上的一只钗子哗啦一声掉落在地上,锋锐无比,在月光下闪着光芒,她挪动着身体,将双脚挪动到钗子中间,夹住,然后沿着钗子的边缘开始前后切割。
金荷目瞪口呆地看着沈玉骄的动作,那只钗子是太后新赏赐的,上面缀满华丽的宝石,因此比较重,要是动作过大,很容易掉下来,宫里的匠人亲手磋磨经久,边缘已经非常锋利。
就这样割了一会,沈玉骄脚上的绳子就这样被切割开了,整个过程理智而迅速,动作也小,干净利落的。
切开绳子以后,沈玉骄又安静了一会,细细地思索了一会,发现很多事情都不正常,整件事情透露着诡异。
沈玉骄在脑子里扣扣系统,却半天没等来回复,再扣,还是没有。
她叹了一口气,谨慎地站起来,轻轻地走到桌沿边,抬起手上的麻绳捆绑往上割,一边割一边回头看,生怕忽然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