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吸了吸鼻子,慢吞吞的说着:“疼疼死兔子了!”
顾君泽听到这话,也知道他为什么哭了。
昨天晚上他其实很温柔,但是小兔子到了特殊时期。
一整个晚上都不厌其烦的往他身上爬,累的快昏迷了还是倔强的爬着。
拍了拍后背又亲了几口,温柔的哄着:“哪里疼?老公给阮阮揉揉。”
小兔子又吸了吸鼻子,把眼泪都蹭到了顾君泽身上,细长的手指四处指着身体。
“脖子疼胳膊疼腿疼”
越指越多,哇的一声又哭了:“整只兔子,都都疼!”
就像被压路机压过那么疼,但这个‘压路机’非但不反省,还要问兔子为什么哭。
看他哭的这么伤心,‘压路机’也很心疼,沉沉的叹了口气。
顾君泽望着温阮纤细的脖子,上面多了两个小血洞,是自己的獠牙咬的。
现在虽然不出血了但是看着就很疼,温阮刚被印下标记短期内都不会愈合。
顾君泽心疼的看着温阮,又对着伤口轻柔的吻了吻,继续哄着:“有没有小可爱想吃蛋糕?是胡萝卜蛋糕!”
小兔子听到吃蛋糕,瞬间止住了哭泣,非常的现实的狗腿一笑:“阮阮!要吃吃蛋糕!”
刚说完就捧着‘压路机’的脸,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眼泪混着鼻涕蹭了顾君泽一脸。
顾君泽看到小兔子笑了,也笑着哄道:“那老公先带阮阮去洗澡吧!”
温阮喜欢吃蛋糕也喜欢洗澡,听到这个乖兔兔用力点了点头。
先洗香香再吃蛋糕,这是对蛋糕的尊重,温阮是只礼貌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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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很想吃蛋糕,只能催促着顾君泽快点帮他洗澡,他浑身都疼自己洗不了。
等顾君泽和温阮出现在厨房的时候,修斯早就端着蛋糕放到了餐桌上。
他正和满满围在一旁看了半天,可谁都不敢吃。
并不是要等温阮,而是顾君泽的蛋糕散发着奇怪的味道
上面涂了厚厚的奶油,却因为没涂完漏了一个缺口,漏出的蛋糕底也是焦糊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