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他们也不懂,可能是兽人生来命贱吧
温阮搂住顾君泽的手臂轻轻蹭了蹭,抬头望着哽咽的说着:“老公阮阮错了!”
“以后再再也不偷吃糖了!”
犯了错就要主动认错,温阮是个乖兔兔。
顾君泽抱着他低声哄着:“那明天看牙医好不好?”
不是他故意想让温阮难受,而是蛀牙这个东西不尽早去看只会更痛苦。
长痛不如短痛,明天好好治一下,以后再控制温阮吃甜食就不会长了。
温阮揉了揉微微肿胀的脸颊,这才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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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别墅里就响起兔子的惨叫
“啊疼疼死兔子了”
“啊吓死兔子了”
顾君泽的安抚也传了过来:“阮阮你别怕,很快就好了”
“再忍一下好不好?医生麻烦您轻一点”
牙医是个年轻姑娘,看起来就像刚毕业没多久,但是手法很娴熟。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检查温阮的牙齿。
面对顾总她很有压力,但是这个兔子兽人的蛀牙有些严重,需要处理一下才可以填补。
温阮听到电钻的声音又吓得浑身发抖,绒绒的兔耳都炸起了毛。
他只能紧紧攥着顾君泽的手,尽量不让自己大叫出声。
可是温阮没有想到,刚刚那几声已经吵醒了两个小崽子。
小婴儿的哭声从楼上传了下来,一个比一个声嘶力竭
修斯和满满只能在旁边哄着:“宝宝不哭乖哦”
一时间别墅里热闹得不得了,兔子的叫声顾君泽的安慰,两个小崽子的哭声再加上修斯和满满时不时的柔声细语。
牙医出了一头冷汗,她本来就很紧张现在更需要安静。
可是楼上有声音楼下也有声音,需要她治疗的兽人还不断发抖根本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