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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后来呢?”

中年修士接着说道:“只听闻当时的场面极其混乱,玄鸿真人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一掌将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神魂俱是打散了,最后传过一声惨叫,那位刚刚还甚是嚣张的人已经灰飞烟灭了。”

说着他的话顿了一下,表情带上些惋惜:“可是,玄鸿真人也同样身死道消了。”

“真是可惜啊。”

一旁身穿青白道袍的男子摆了摆手道:“可惜了,我听闻天衍宗修为深不可测的人里玄鸿真人当属第一,这下天衍宗可是元气大伤了啊。”

说罢,他摇着头,视线移开了面前的中年修士。

转头的几个动作,眼神不经意的落到了站在街道上的一个人身上。

那人墨色袍子上绣的烫金花纹很是眼熟。

“诶?!”

身着青白道袍的男子瞳孔猛地一缩,未来得及震惊便转身指着街上的人道:“各位快看,那个人他莫不是魇辰魔君?”

“嗯?哪有人?你莫不是看错了吧?”众人随着他的指向看了过去,然而街上并无什么魇辰魔君。

“方才明明还在这儿的?”

“你看走眼了罢,他没事来这地方做甚?”

“且修魔之人皆生性残虐,更不论这名声大盛的魇辰魔君,方才若他当真在此地,回身看到你这幅失色的样子,怕是你早已身首异处了。”

听着几人的调侃,一旁静坐的中年修士食指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开口复又道:“说起这魇辰魔君,我倒是还听闻了一件事。”

“那天的大战,他竟是在中途赶到了天衍宗听天衍宗内的道友说,那位以前啊,是天衍宗的人。”

谈论了没一会儿,几个人就聊起了别的话题,随着几杯酒水下肚,交谈声越来越大…

酒楼门口挂的白色粗布随着往南刮的凉风,在空中荡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极了在挽留什么。

——

辰门外设有入门阵法,他们口中的魇辰魔君楚焕此时正站在辰门前,抬手动作间很是熟练的画下了一串符文。

开启阵法后,楚焕神思恍惚地顺着记忆里的路踉跄着往深处走去,丝毫没有关注门内的状况。

忽然,空中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的铃铛声。

楚焕顿住了脚步。

他意识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