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万事有为夫在。”
“嗯。”
白青屿轻哼了声,才不会承认他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让自己心安了呢。
凤澜渊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戏谑的眼眸里藏不住柔情。
“以后不许再顽皮了。”
“知道了。”
白青屿小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小嘴嘟嘟翘着。
无形撒狗粮,最为致命。
太虚舟的某一处,一群人围在一个角落,敖冰处在正中间,白胡子一抖一抖的。
在他们前方正中悬浮着一面铜镜,铜镜中正印着船厅内发生的一切。
“本座这宝贝好使吧,偷窥嘛……用得着趴墙根那么低级吗?”
敖冰得意抽着眉毛,“瞧瞧这瞅得多清楚。”
“是是是,以后看大戏全靠您老。”烛虫虫几个连忙点头。
要早有这宝贝儿,他们犯得着每回为了偷窥被凤老三揍的满头包吗?
“老毒物,你这宝贝借本宫使使呗!”凤元瑶眼泛贼光,恨不能直接上手把铜镜给敖冰掏了。
敖冰当即变脸,但没等他开口,铜镜里场景一变。
正与自己娇妻耳鬓厮磨的帝君大人忽然抬起头,银眸冷冷的朝他们瞟了过来。
那目光仿佛穿透了铜镜。
“哎呀!”
看大戏的众人齐齐发出痛呼,连敖冰也没幸免于难,一个个捂住眼睛,痛的哦豁连天。
等他们把手放下,互相瞅了对方几眼后,都愣住了。
一个个的眼圈通红,活似集体长了针眼一般!
“特喵的凤老三,忒狠了!”
……
苍琅,就是被白青屿钓上来的鲛人的名字。
敖冰幻化出一个水球为牢将苍琅关在其中,之前附着在他身上的那些水草已被剥离干净,白青屿这才看到苍琅的肌肤上布有许多深浅不一的伤口。
这些伤口很奇怪,像是一排排针眼,细密错落,到现在他身上还时不时的在渗血。
敖冰顶着一双兔子眼,将剥离下的水草丢在甲板上。
“这是食腥草,只长在北荒,对寻常妖族无害但却是鲛人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