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牧长冬的生辰结束,婉葵最终等来了奶娘,看着她眼中隐隐的期待,奶娘冷笑了一声,“不用等了,那位画匠已经收了银子回家给老娘看病了。”
“本以为你已经认命了,没想到居然还做这些小动作,你真的认为有人能把你看得比银子还重吗?”
听到这话,许久没哭的婉葵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奶娘离开后,婉葵喃喃道:“有的,有的,但是他还没回来。”
看到这里,宁骋挠挠头:“她从最开始就说这个他,到底是谁啊?”
林戚耸了耸肩,“根据她自己说的话,那个男人说回来就娶她,但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连个影子都没见到,或许她只是给自己一个寄托。”
就这样又过了几个月,婉葵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看上去很快就要临盆了。
她突然听到丫头们的聊天,“哎,听说了吗?镇上来了个大夫,他好像不小心救了大将军,然后就给了他一官半职,要回来娶妻呢。”
“是啊,我还去偷偷看了呢,样貌是真的俊俏,听说镇上待嫁的女子都激动了呢。”
婉葵正在梳头发,听到这句话手一抖,梳子掉在地上。
宛如一滩死水的眼睛绽放着从未有过的光芒,随后泪水蓄满整个眼眶,眼中的光渐渐消失。
“他终于回来了,但是他还能要这样的我吗?”
又过了几天,那几个丫头又在聊天,听到熟悉的描述,婉葵瞬间紧张起来。
“哎,听说和那位大夫私定终身的女子嫁人了,他都伤透了心,打算离开了,现在媒婆都要把他家门框踏平了,但是都被他拒绝了。”
“哎,那个女子也太着急了,怎么就不等等呢,我什么时候能遇到这样俊俏又痴情的男人。”
婉葵瞬间哭了出来,双手捂着嘴,向后踉跄了几步。
她没有嫁人,她是被逼的,师傅明明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告诉他实话!!
婉葵不敢深想,她不敢去想是不是师傅和画匠一样被银子收买,如果这样的话,她还有坚持的意义吗?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注意,她找到画匠,将那根白玉簪子交给他,然后拖他给那位男人带了一句话。
画匠本就觉得对不起婉葵,就把话带到了。
男人听到这些事,完全压抑不住怒火,但是他到底低估了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