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想……”
任之行笑得更欢了:“不过几日罢了,你就成这样了?之行,这样是不行的,我做生意,时常会出远门。这回不过是在家里住了四五日罢了,外出做生意的话,两三个月也是有的,到时候你是不是要茶饭不思了?”
苏铁不由问道:“少爷外出,不带上我吗?”
这口气居然有些理所当然?任之行觉得更好笑了:“我为什么要带着你?你还要在茶叶铺里当学徒呢。虽然已经学得很快了,但还没学精呢。真要出师的话,起码得再学半年吧。”
“我也可以边跟着少爷边学的,我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给少爷做牛做马的,若是少爷不在我身边,我心里总是不安。”
任之行笑道:“可是说实话,你学做生意还有几分小聪明,伺候人可就算了吧。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呢,还是好好待着吧。”
“少爷……”
“好啦,我逗你的,我这半年内都不会离开临安的,放心吧。”任之行揉了揉他的头笑道,“好了,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忽然被摸了头,苏铁感觉更羞耻了。好像之前几辈子,他跟对方都是互相揉来揉去的,但是这一世不太一样。
这一世郑青砚对他一直客客气气的,与他相处时虽然十分和善,但一直保持着距离。
唯一一次亲近些的,就是他们去酒楼吃饭的时候被郑青砚牵着手,但也只有那样一次而已,这回怎么忽然被揉了头。
有些例子是不能开的,比如说之前郑青砚从没想过要摸苏铁的头。
可是摸完以后发现手感不错,回味起来的时候忍不住就多摸了两次。多摸两次以后确认了手感,郑青砚就开始经常上手了。
“少爷,你能不能别揉了揉?这头都要被你揉秃了。”苏铁终于忍不住抗议了。
虽然之前几辈子好像都被揉习惯了,但是感觉不太一样。
之前他们揉自己头,是用一种亲昵的手法,有时候苏铁甚至能感觉到宠溺。
可郑青砚就不一样了,郑青砚对他没有其他想法,所以揉他头的手法就跟揉宠物一样,很多时候让苏铁产生了自己就是一条狗的错觉。
“哪有那么就揉秃了?”郑青砚好笑道,“你不是说为了报答我,所以要为我做牛做马吗?结果现在我只是想揉揉你头你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