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巨响,卧室门在他面前关上。
隔着厚厚的门板,周鹤听到里面传来陶蘅的尖叫声:“秦文远你是不是疯了?你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陶蘅被秦文远摔在周鹤的大床上,那上面被褥凌乱,还残留着陶蘅和周鹤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秦文远深吸了口气,脸色立马变得狰狞。
陶蘅被这一下摔得头昏眼花,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秦文远却一下子扑过来骑到了他身上,强悍的力道把他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陶蘅被这样的秦文远吓到了,他想挣扎着爬起来,双手却被秦文远用一只大手抓住了摁在头顶,另一只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薄薄的布料在秦文远手中化成碎片,这是周鹤的衣服,这里是周鹤家,周鹤还是门外,秦文远不能这样!
“秦文远你住手!”
陶蘅挣扎扭动着,带着哭腔,“我求求你了秦文远……你不要这样……”
秦文远疯了,陶蘅也疯了,当光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当秦文远炙热的身体压上来,当熟悉的烙铁贯穿他的身体,陶蘅疯了。
哭不出来,即使再疼,陶蘅的眼泪流干了,就再也哭不出来。
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不停地求饶,嗓子哭哑了,眼泪流了满脸,流进耳朵里,将脑后的床单打湿,可这些都无法让秦文远停下来。秦文远就像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残暴地在他身上驰骋。
陶蘅的视野在剧烈晃动中被撕扯成无数碎片,露出满目猩红,他无声地张开嘴,最后一滴眼泪顺着眼尾划过侧脸,掉在床单上。
哭不出来了,他的哀求从来不会起作用,眼泪是留给心疼他的人看的,面对秦文远,他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第32章 价值
“跟我结婚,我会对你好。”
“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回家?”
“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给你。”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
“陶蘅,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说,是不是!”
……
温柔的秦文远和暴戾的秦文远,曾经的和现在的,他们在梦里轮番交替,到最后无法分清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