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在这儿?”陶蘅不答反问。
“出差,”季牧桥说,“我有个病人在这儿,不方便出远门,我过来替他治疗。”
陶蘅点了点头,心说季牧桥还挺敬业。
“现在轮到你回答我了,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季牧桥问,“我记得你的工作不需要出差吧。”
陶蘅翻了个白眼,“谁说的,我也要经常去外地的好吗。”
“一个人啊,”季牧桥显然不信他的鬼话,“你一个主持人一个人跑外地出差?拉赞助啊?”
陶蘅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气得不想跟他说话。
季牧桥偏偏不放过他,“你不说我给秦文远打电话了。”
说着真的拿出手机就要开始拨号,被陶蘅一把抢走藏在身后,“不许打。”
“啧,”季牧桥看着他,“那你说不说。”
陶蘅一口气灌了半杯酒,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说:“我逃出来了。”
季牧桥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道:“多久了?”
陶蘅回他:“三天。”
季牧桥喃喃:“不至于啊。”
“什么不至于?”
“以秦文远的手段,不至于三天了还没找到你。”
陶蘅背上窜起鸡皮疙瘩,“也许他根本就没打算找我。”
季牧桥摇了摇头,没有发表看法。过了一会儿,他问:“你现在住在哪?”
陶蘅警觉地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季牧桥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要是真想告诉秦文远,就算你不说你也跑不了好吗。”
陶蘅也明白这个道理,正要说话,季牧桥道:“算了你不用说了,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
陶蘅:“……”
两人坐了一会儿,各自喝完了两杯酒,陶蘅想回去了,季牧桥拉住他,“快到晚饭时间了,一起吃顿饭吧。”
陶蘅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便同意了。两人一起来到酒吧街旁边的一条小吃街找了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饭馆,点了几个菜,等上菜的时间,季牧桥问他:“你电视台的工作就这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