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里的丘陵比较多,树林也很多,所以相对的,枯枝也有挺多的。
季冬捡了高高两大堆,他将这两堆枯柴叠好,用绳子绑好,用扁担将柴给挑回去。
这边的山都是小小的,树木虽多,但是没有什么猛兽,所以季冬还是放心过来这一边打柴的。
哼着歌曲往回久,虽然这柴很重,但是季冬不敢停下来休息,就怕自己停下来休息了,等会就没有勇气再挑这柴了。
做农民不容易,季冬这会儿无比深刻地意识到这一点。
走到半路,他忽然听到呻吟声。
低低的呻吟声,倘若不是他刚唱完上一首歌,还没有唱下一首,他根本可能听得见。
季冬往四处看了看,只看到郁郁葱葱的森林,左边有一条小道,没有看到有人,他后背起了一层细细麻麻的鸡皮疙瘩。
季冬正想快步走,却又听到那细细的呻吟声传来,他停住想要快走的腿,静下心来听那一个声音从哪里传出来的。
要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种声音就是痛极时的发出的声音。
他要是视而不见就这么走掉的话,良心肯定过不去。
一细听,他就听出来了,这声音是从他的左手边的小道里传出来的。
季冬立马就将挂上柴上的镰刀拿下来,用手拿着,小心翼翼地往发出声音的那一个方向走去。
“有人吗?”他边走边看边叫着,心也提起来。
□□声停顿了。
季冬也停住脚步。
“有人吗?需要帮忙吗?”季冬站在原地问着。没有□□声,他也不敢往里走。
过了好一会儿,正当季冬以为没有人会回答他的时候,那方向终于传出来一个声音:“不用了。谢谢。”
声音苍老虚弱无力。
不知道还好,现在知道了,季冬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季冬继续沿着这个方向往里走。
这是一条小路,路边有不少杂草,季冬肩膀上担着一担柴,只能侧身走,要不然根本就进不去这个小路里。
他也不敢将木柴往在道路上,这万一被人捡去,那他就算是想哭,也没有地方哭。
走了两分钟左右,他才看到一个老头坐在小道边上,左腿以一种不自然地姿势蜷缩着,周围还散落着扁担和枯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