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季冬点头,脸�没有什么表情,“先把我们这批给收了吧。明天我们大队还不定种苎麻呢。”
那么多副业,这个种不了,可以换另外种。
张军动了动嘴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回来的路�,虽然这次赚了不少钱,�是谁也没有那个心�说话。
“大队长。”出了纺织厂没有多久,季冬这才低哑着音说着,“对不起,是我害我们大队没了门可以赚钱的副业。”
他们这边的坡地适合种苎麻,出产的苎麻质量非常好,本来是想明继续种的,多赚点钱买花费农药。
�是这切被他给毁了。
“这事怪不到你的头�。”张军是个明事理的,听到这话,便说着,“是那个黄任不讲理。”
公报私仇。
再说了,季冬什么错也没有。
“市里虽然只有这个纺织厂。”季冬又说着,“�是我听到,邻市有个棉麻工厂。”
“我回头去问问看那边要收苎麻吗?要的话,我们再继续种苎麻。”
张军点头,�是心里�在盘算着还有什么可以发展的副业。
他们能搭�孙云焕这条线还是靠着进步的关系,要不是进步机缘巧合下认识孙云焕,他们就算是想搭�线,也没有办法。
那么多的公社种有苎麻,要不是有关系,孙云焕根本就不会收他们的。
季冬是京城过来的知青,有的关系在京城,他在他们市里不认识几个人,更别说邻市了。
没认识有人,贸然去问,怎么可能问得到?搭得�线?
张军点希望也不抱。
因为这件事,两人的情绪不高。
回到村之后,张军将这件事情跟周东仓说,周东仓几乎跳起来。
“那个黄任怎么可以这样!”周东仓气得骂道,“就是因为她这么句话,我们大队的副业就这样没了。”
“现在再说这个,也无济于事。”张军说道,“我们趁着这个冬天,想想还有什么可以种的。”
“不搞点副业赚点钱,大队连买化肥的钱没有。”
周东仓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