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煅烧九九八十一天,玄铁融化,重铸阿鼻剑。与新人祖一同葬于冥山新人祖墓。
后历任皇上,继位大典中重要环节,必然要新人祖墓内行礼。
胥泰言坐在镜子前,看着额头上的第三只眼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古籍上记载,千年以前,世人都是三只眼睛。天降灾祸。
过了五百年,人才不自生第三眼。如此安稳了五百年。那自己突然出现的第三眼,又意味着什么?
而且父皇,母后,自己或许明明应该死了,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年仅十三岁的胥泰言,很难接受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他不知道现在这个处境里,究竟还有多少未知和危险在等着他。
现在发生的事情,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和接受,更不用说还在敌国境内。一定要逃出去,还有父皇和母后,他们是否还活在人世。
一想到父皇,母后,就一阵悲从中来,如果他们也像自己一样,还活着,即使是在某一个角落也好,那么自己一定会去找到他们的。
胥泰言一直在惶恐不安中过了三天。第三天,老人又来了。
老人带他去了一个地方,开始胥泰言还默默的跟着。到了一个类似于祭祀台的地方。
老人要他躺下,安抚着说,“孩子,我们要封印你的额间眼,你可以像平常人一样了。”
宽大寒冷的水晶床,已经胡子花白,头发花白的老人,还有老人身后一身神秘的女人。这陌生的一切都让胥泰言觉得恐惧不安。
胥泰言环顾四周,空荡荡的没有其他人。
心里全是紧张,胥泰言咽了咽口水,趁其不备,一下就挣脱了老人握着自己的手,反身就朝着门口跑去。不管什么,先逃出去再讲。
可是还没有跑几步,就被莫名出现的仆人逮住。强制地把胥泰言抓到老人面前,神秘女人一个手刀下去,胥泰言就眼前一黑,意识逐渐模糊,最后完全没有了意识。
胥泰言惊醒过来的时候,入眼的还是那个房间。慌乱的用手去摸额头,竟然真的像普通人一样平滑,没有任何痕迹。
连忙冲下床,来到镜子前,看到镜子里的人,却是像常人一样,两个眼睛一个嘴,正常得不得了。
胥泰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能有如此神法,把自己软禁在这里的人,必然不是普通的贵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