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点不一样,那就是胸口处都点有一颗红痣。命手下将所有人的胸口处扒开,这二十余人的杀手里,竟然有六人胸口处点有红痣,显然不是偶然。
那么,表面是一拨人,其实有两拨人想要让司寇霖置之死地。
会是谁呢?其中必然有太子。那么还有一波会是瑞王?
不可能,这显然是嫁祸。他必然认为,质子在自己手中,便是在他手中。如果质子出事了,他也不见得好。
第二波,要置质子死地的人究竟是谁?又究竟出于什么原因?
如果是因为知道了司寇霖的能力,那位居高位者,没有谁会不垂涎这种能力。
为什么不想着利用,而是消灭?
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那人早就发现知道了这种邪乎的东西,并且已经我在手里。所以不允许再出现第二个。
所以那天夜里,司寇霖冲进房间里,说的话,有一个强大能听懂人话的鬼祟,必然被某一个人所掌控着。
想到这里,胥晟就是一阵冷汗。那个人究竟有多强大。而自己在此前竟然远远疏忽了这些事情。
二十年前鬼气四溢时,朝中贵族常常会在家里置办那些阻挡鬼魅邪祟的镇压之物,而在戚家被满门抄斩以后,皇上便下旨,全国上下,不得在异议任何鬼怪之事,扰乱人心世道。而那些镇压之物,门派书册,都被清除得干干净净。
如今,所有的东西都卷土重来,怪事不断。
司寇霖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刚想到胥晟因为救自己而受了重伤。便连忙爬起来去找胥晟。
胥晟手臂上被划伤了两处,伤的最重的地方就是腹部被刺了一剑。已经大夫看过,包扎好了。
司寇霖找来的时候,胥晟正躺在床上养伤,看着一本书。
司寇霖看着原来高大威猛的将军,因为自己,如今却躺在床上,一副憔悴的样子,莫名的心里酸酸涩涩,很是心疼。
明明他那么厉害,那么强,一个人挡住了二十多个人,可是现在自己却发现他也会受伤,他也只是普通人的血肉之躯。
为他心疼,为他难过,很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胥晟看着少年默默坐在床前,低着头,一副懊悔愧疚的模样,安慰道,“我没事,只是小伤而已。”
明明不是小伤,自己又不是瞎子,腹部那里流了那么多血,胳膊上被划伤了那么多处。可是听到这样的话,心里的更难受了,“对不起,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