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胥晟也很忙,司寇霖即使不关心,也不太能明白朝堂中的事情,却也知道,太子好像动作不断,瑞王爷那里也不断地拉紧。
整个氛围开始变得很诡异。这些都是从胥晟的身上感觉到的。他好像也每天有忙不完的事情,在准备着什么。
越是在这种风雨欲来的摇晃楼里,自己也越发的感觉到不安。即使胥晟给自己关好了窗户和门,让自己安心呆在那里,不要害怕。
可是自己仍然害怕会有其他的变故。
京郊小院里。
胥颜卓一身绛紫色华服,半倚靠在太师椅上,眉眼间懒洋洋的,却带着桃花色的情情谊。整个人对齐齐文修的示爱,已经到了直白,热烈的地步。
倒是边上的书生,一副浅色长衫,面目端正,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彬彬有礼。
只有胥颜卓知道,这个书生又在强行装作镇定罢了。
从他那耳朵尖的粉红就可以判断出来,他紧张害羞的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胥颜卓便发现了一个爱好,那就是逗这表面一副端正有礼的谋士先生。
自己把爱意,情谊表现的越明白,他就越发的不好意思。
“文修,你说这太子最近动作这么频繁,是为了什么?”胥颜卓倚靠在太师椅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齐文修、饶是齐文修的定力再好,也忍耐不住这么直白的视线,将头向旁边转了转,避开他的视线,“掀不起什么风浪。都是些小动作罢了。”
“太子绞尽脑汁的法子,在你眼里不过是不入眼的儿戏。”
胥颜卓眯着眼睛,看着那红着耳朵尖,却满是谋略的人。起身走到他身边,低下头,“文修,本王有一事不明。”
“还请王爷但说无妨。”齐文修连忙将头撇开,侧着身子到一边,最近胥颜卓越发放肆,齐文修的礼数就越发周到。
只不过这礼数就像洒在糕点上的塘渣,更像是调味的剂料。
胥颜卓倒真是大胆,将手揽在齐文修的肩上,低头在他耳边说着话,“文修看本王,是不是也如同儿戏?”
齐文修一个激灵,忙挣开他的手,站起来,“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