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下唇，“也不要再笑了。”

解开了心结，如此跟季时覃四目相对，程鸢的承受力实在是不太好。

紧张，期待，还有起起伏伏的娇羞情绪。

实在是让人躁动得很。

季时覃愣了一瞬，接着笑意更深，两侧脸颊隐隐笑出了酒窝，“季太太，你这有点霸道了，不让我看你，还不让我笑？”

程鸢知道她这个要求有点无理取闹，但是他一笑，她的心跳就彻底乱了，颇有些自暴自弃道，“季时覃。”

她现在完美印证了那句话，他一笑，我人没了。

季时覃笑着“嗯”了一声，“季太太，请吩咐。”

“你不应该叫季时覃，” 她缓了缓心跳，“你应该叫季甜甜。”

季时覃被逗的笑的更甚，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为什么？这不是女孩子该叫的名字吗？”

程鸢一本正经给他分析，“你爱吃奶油，更爱吃甜，而且……而且你笑起来很甜。”

季时覃三十五岁的人了，自然一下就听出重点是后半句，因为他笑起来甜，他拉下她挡住自己眼睛的手，握在掌心，眼里带着得意，笑的皱了下鼻子，“所以季太太这是在说我笑的很帅？”

程鸢呼吸一滞，“……嗯。”

下一秒，程鸢被季时覃抵在了一旁的车壁上，他像是故意的，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消下去，像是掌握住了程鸢的命门，更加嚣张的对她笑。

季时覃低下头，在她的唇瓣上亲了几下，“从今以后，季甜甜是季太太的专属。”

程鸢也抿着唇瓣笑了起来，“奥。”

不管过去多少年，程鸢都记得今晚的季时覃，还有那个让她心软腿软的笑容。

他一笑，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了。

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天，他一笑，她都觉得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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