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九尾花,一簇簇在玄天树下开的正浓,粉艳亮丽,好不妖娆。
窗外的树下,有着前几日下过的雨水下,堆积的一池小小碧色水洼。
此时,屋外的侍女们个个都跪在凌霄殿外,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公主莫生气,都是奴婢的错。”
说着,屋内传来一声声恶厉的臭骂。
“我要喝的是云中芽,谁让你给我喝燕子的唾液了!是想恶心我是吗?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是吗,本公主要喝朗月殿的云中芽。”
说着,将屋中的红楠木架上的大小物件全部都往外扔,噼里啪啦的声声刺耳。
“月神,你个贱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本公主!等我抓住了你的把柄,定让你每天跪在我脚下给我舔鞋。我就不信,我堂堂曼罗还收复不了你的心?!”
说着又接着继续扔。
屋里屋外,桌子上,以及外面窗外的那颗玄天神树,全部都承受着突如其来的剧痛。
那白花花的彩色碎瓷片,将玄天神树划的是伤痕累累。
只看见,那玄天神树顿时离了本体,元神化作一个黑衣长袍的男子跳了出来。
有些青绿,苍白的手腕上,多了几道血红的口子。
明眸剑眉的玄天树仙,束着褐色长发,发中长有几枝柳芽,眉眼下有一抹黑色的花纹,此时正面色窘迫,冲着曼罗公主,可怜巴巴的恳求着。
王母方才在宴会上,看见从黑耀身上挥出去的那一万年灵力时,光她想想就有些头晕目眩。
她来仙界数二十年,也没有修炼这么多,她自从和黑耀成婚以来,黑耀连几时吃饭,几时入睡,更便,她都是清清楚楚。
更别提这中万年灵力的事情。
他可从未有跟她提起过。
这仿佛两人一旦成了婚,什么都是会心连心的。
一旦某一方不经同意动用了一丝一毫,就会觉得,心疼肝疼,浑身都疼。
王母,走的极快。
“都是,你,大手笔啊,万年灵力啊,我这些年可丝毫都没有见过。你就这么给你那个好死不死的儿子了?!”
“别说的这么难听!”
“怎么?!”
王母忽的扭过头来,伸出手就死死的掐住了黑耀的脖子。
边使劲摇晃还边咬着牙,厉声询问。
“都是你这没良心的,你平日里咋不说送我这么多灵力,以增加我的修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