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院出来的果然都是变态!
“哟,这脸花的都可以去唱戏了。”木头倚在船舷边,嗑着瓜子笑眯眯的开启调侃模式。
黑风牙一痒,“你打得过你上啊!”
“我这人最有自知之明了。”木头一耸肩,挤眉弄眼道:“有你这前车之鉴,我再去送菜,脑子有坑吗?!”
“木头你这厮越来越阴险了。”
“没办法,近朱者赤近九爷者阴险,日子久了,你就明白了。”木头发出一声感慨,上前安慰性的拍了拍他壮实的肩膀,“来,说说你耻辱的失败过程,让兄弟高兴高兴。”
黑风:“……”您滚好吗?
……
拓跋九歌叽叽喳喳炫耀着自己的光荣战绩,兴奋的像只小麻雀。
“我的月瘴现在除了能麻痹人的行动,削减星力外,还能制造幻境,刚刚黑风就是陷入了幻境中,然后被我用破苍戒的力量一拳击倒的!”
拓跋渊轻声附和着,用锦帕帮她擦着额头的汗珠。
屋子里忽然安静了。
拓跋渊视线往下一滑,见她眼巴巴的盯着自己。
“怎么不说了?”
“小叔叔,我是不是太吵了?”
“哪有。”拓跋渊正要将锦帕收回去,却被她一把夺过。
“脏了,我洗干净再还给你。”
“好。”拓跋渊假意不觉她的小心思。
拓跋九歌心里窃喜,拿着锦帕捂着脸,遮住自己笑咧了的嘴角,这帕子显然是用上好的香料熏染过的,带着幽幽的草木香气,清爽微凉,与拓跋渊身上的一致。
她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笑意满盈,若两丸动人的黑水银,眉宇间不觉流露出的几许妖灵之气,让人心头一荡。
拓跋渊眼波幽幽一动,身子不露痕迹的朝后挪动,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拓跋九歌像是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一般,只是他退一步,她就跟着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