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
定你个鬼啊定!木头头皮发麻,这要叫渊少爷和师尊知道了,还不把他片成一百零八片!
像是解决了心头难题,拓跋九歌眉眼恢复灵动,优哉游哉的往前走,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二层楼船,房间虽挺多,但木头和黑风显然都不太懂得怜香惜玉,对方两女一男,竟被他们安排到了一个大通铺的杂间里住着。
拓跋九歌刚走到门边就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大姐,你说二哥他会不会有事,那药他服下后好像没什么好转。”
“二弟这次伤了内腑,哪是区区一枚养息丹能治好的。只盼能早些到王都,这一船人古古怪怪的不知道什么来历,希望别是与那些杀手一伙的才好。”
“应该不是吧,昨夜要不是他们施以援手……”
“那是援手吗?你没见那小妖女与她两奴才都在装傻?后面也是听说咱们与琅琊王氏有关这才出手的。小妹,你别见谁都以为是好人,说起来都怪你之前……”
没有再听壁角,拓跋九歌推门走进去,正在谈话的两人都吓了一跳。
昨晚夜太黑,拓跋九歌也没细看她们的样子,这会儿打量了几眼,年纪稍长的应该就是大姐了,容貌算是中上之姿,只是颧骨略高了些,瞧着会有些刻薄。
那个小妹脸蛋圆圆,看上去和拓跋九歌一个年级,生的眉清目秀,颇为灵动可人。
至于他们口中的二哥,床上的病号,拓跋九歌没再打量。
“我们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秦雨桐没曾想拓跋九歌来的这么是时候,脸上有些尴尬,眉眼间隐约还有些不满。
“虽没听完,但也差不多吧。”
“我家大姐没有恶意,只是说话直了些,还请姑娘你别生气。”秦可儿赶紧道,脸上挂着歉意。
“无妨无妨。”拓跋九歌对她莞尔一笑,眼波潋滟动人。
两姐妹看的都是一呆,昨夜初见拓跋九歌时她们就已惊为天人,奈何形势容不得人细想,此刻细瞧了她的五官,越看越是心惊。
如此妖孽之容,堪称祸水啊!秦雨桐撇了撇嘴,许是女儿家的嫉妒,她看拓跋九歌越发感到不顺眼。
拓跋九歌恍若不觉,来的路上木头已把早上盘问她们的结果都说了一遍。
“你们的情况大致我已听说了,此番去王都也是为参加国试大比的,路上遇到匪人截道,就你们三人侥幸逃生。”拓跋九歌徐徐道,“既能参加国试,修为应该也不低才对,昨晚怎还那般凄凉?”
她着实觉得好玩,三个人趴在一条木板上的场景都快把她逗乐了,这哪里像是星武灵修啊?真比普通人还不如,关键这两个姐妹还并没怎么受伤,即便带着一个伤患,游也该游回岸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