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脸色酱紫,他几时骂过拓跋渊?!
“我没……”
拓跋渊举起酒樽,饮下一口酒。
“哇——”那人一声闷哼,像是被人一拳锤在了肚上,腹部朝内一凹,偏头吐了一地吃下去刚消化的腌臜黄水。
“碍眼。”拓跋渊眉头一皱,闭上了眼。
那人猛地闭紧了嘴,脑袋左偏又右偏,脆亮的巴掌声凭空响起,转眼脸就肿胀如猪头。
剩余四个国试大比中展露头角的骄儿看的大惊失色,这何手段?一想到方才他们也跟着附和咒骂,顿感岌岌可危,慌张自救。
“方才我等并未辱骂于你。”
“在成王殿下面前,你怎能如此放肆?!”
“呱噪。”拓跋渊睁开眼,酒水朝地上一泼。
那四人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在地,背上如压高山,头似敲钟一般,在地上叩的咚咚作响。
拓跋渊目光冷淡,长身玉立仍俊雅的似个画中人,“我分明听到你们骂了,若再说没有,便是骂我耳背。所以,你们终究是骂了。”
“拓跋渊!”成王拍案而起,气的脸色发青,“你休要胡搅蛮缠,简直太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
“对了,是谁说要将我赶出王都?”
成王被他看了一眼,心头一抖,这话几时说过?!之前他们明明骂的是拓跋九歌,何曾有一字往他身上带过?
“本王乃皇子,你别以为自己是封正使便可无法无天。”成王色厉内荏道,眼中分明带着忌惮,唯恐自己也像其他人那般被拓跋渊神鬼莫测的手段给折辱个没脸。
拓跋渊却未看他,依旧淡淡道:“方才我说了,我贪杯易醉,醉了后眼神大约不好,你说你是谁?”
成王脸僵了。
“成王,我是成王!拓跋渊你休要借酒装疯!”
“成王?今日不是凌王宴饮吗?”
拓跋渊忽一蹙眉,“你竟敢假冒成王?实在,欠打。”
“你……你敢!”
此话出,心虚毕露。
拓跋渊他……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