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九歌亦是觉得这事扑所迷离。
“那母亲的尸骨呢?”
“那天我们赶回王都之前,已将母亲入土安葬了。”
“那就好。”拓跋九歌点了点头,“是在西都别院吗?”
“舅舅带你去过了?”
“嗯。”
“过些日子等处理掉王都中的这些纷扰,我们再一道去好好祭拜下母亲吧。”
“好。”拓跋九歌点了点头,心里不免叹息,看着纷纷落地的雪花,眼神一时幽长。
“说起来,那日你问谢千机,笃定还有另一人与她在太阴之中,你知道些什么?”风君白话锋一转。
拓跋九歌心里咯噔一声,暗中苦笑,葡萄的脑子转的太快,他心中只怕早有怀疑了吧?
“只是听小叔叔说过逆天改命之术,觉得以谢千机的实力,一个人不可能办到罢了。”
“只是如此?”
“唔。”
风君白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低头说道:“其实,在太阴时,我便有过此想法。凭谢千机当年的实力,怎么可能独自走的出来,便是那逆天改命的邪术,也太过诡异了些,当年的事定然不简单。”
“能解答这问题的,或许只有幕后之人了吧。”拓跋九歌沉吟道,她心里已笃定霄帝与此有关,操纵改名邪术的人应该也是霄帝的手下。
但这中间,似乎还有种种蛛丝马迹被遗漏掉了,太阴……
听完风君白形容中的怪物,拓跋九歌脑海里浮现出的,便是鲛魅秘境中自己所遇到的那些东西。
他们原本也是人,但被鲛魅的荒力侵蚀后却成了不人不鬼的存在。
荒力、放逐之地、墟境……
三个词出现的地方,皆是大麻烦。
当年旧事有很多疑点,譬如为何非要选择在太阴中施展此邪术?
又譬如,那人如何在太阴中不受怪物攻击,全身而退的?
在拓跋九歌的认知中,除非是已强大到虎奴或星宗级别的强者,那便只有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