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九歌愣了一下,看着他挺阔坚实的后背,万千滋味涌上心头,柔着目光靠了上去,趴在他背上。
风君白背着她,出了殿门。
外间侍奉的宫女和太监见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但很快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眼中流露出羡慕温和的情绪。
“还记得咱们刚相见那会儿吗?你瘦小的像根柴火棍儿似的,我当时就在想你这小丫头是不是打小就没吃饱过,不然怎么干瘪成那德行?”
风君白声音里带着些耻笑的意味,“谁曾想啊,这个小柴火棍儿腹黑阴险,坏的骨子里都快流黑水了……”
姜九歌拧住他的耳朵,“谁坏到骨子里了?”
“嘶——疼,耳朵掉咯掉咯!”风君白一阵呲牙咧嘴。
“装吧你,我可压根没用力。”
风君白呵呵傻笑起来,忽然沉默了下去,好一会儿开口:“出门在外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能让旁人占了你的便宜。”
“遇到事少第一个往前冲……”
“打得过的使劲儿削,打不过你麻溜跑回来,哥哥率军去替你把人灭了……”
“不许因为任何人而委屈了你自己……”
“还有啊……”
他说啊说啊像极了一个送别女儿出远门的话痨老父亲。
姜九歌趴在他肩膀上,没有半点不耐烦,时不时的偷笑两声,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
“小九。”
“嗯。”
“哥哥永远在你身后。”
“嗯,我知道的。”姜九歌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用力深吸了几口气,把眼角的湿意给压了回去。
这个臭葡萄,搞这么煽情做什么……
姜九歌忽然张开嘴,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啊!你这死丫头,谋杀亲兄啊!”
“等我这次从西冲回来,你要还没给我娶个嫂子,风君白我告诉你,我就把听蝉那家伙找来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