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连你的关注点都不对?千手扉间揉了揉额头,无力了。
泉奈看着扉间生无可恋的死鱼眼笑出声来,到底还是好心的放过他并回归了正题。
于是泉奈开始提出问题:“是谁跟他说千手柱间的好的?这里是一片墨迹,看起来像是想写个名字或者称呼之类的,但是却没能写出来。”
扉间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表情放松了一点。
他说:“很有可能是带土的母亲,但是看后面的语句他又不记得这个人,所以也有可能不是。”
“但他应该是哭了。”泉奈指着那里被浸湿的痕迹,“再结合之前我问他妈妈是谁他却说不知道的情况,这个不记得的人是妈妈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扉间看着下面那几行墨迹,继续说:“他应该是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他的记忆有问题?”
泉奈和斑都拧起眉。
泉奈嗤笑一声,说:“你傻吗?肯定有问题啊,谁会记不起来自己的妈妈是谁啊?”
扉间反驳他:“我这是提出合理质疑。”
泉奈冷漠地说:“哦。”
斑指着日记下面写着的“但是却没给我做”和“不够哆桑做的好吃”,问:“他是不是吃过柱间做的红豆糕?”
扉间笃定地说:“我确定我哥不会做红豆糕。”
泉奈欸了一声:“那他为什么这么说啊?”
斑思考了一下,做出推测:“有没有可能是记忆植入?柱间会做豆皮寿司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所以认为他会做其它甜品也很正常。”
虽然实际上千手柱间只会做豆皮寿司。
但是这件事会人尽皆知还不是因为他整天在大街上嚷嚷着“我做了豆皮寿司斑你吃不吃”这句话?
扉间很想吐槽,但他想了想,还是噎下了吐槽。
千手扉间说:“有可能,但是他却不知道宇智波,植入记忆的话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破绽吗?”
然后他又提了一下早上柱间跟他说的带土和卡卡西的对话,补充道:“他写日记是因为这是家庭作业,虽然他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兄长布置的。但毫无疑问他有着和兄长日常相处的记忆。”
斑注意到了另一件事:“他们提到了学校,是有在上学?”
扉间啊了一声,说:“木叶的学校还在筹备中,肯定不是这里的,会不会是族学之类的?”
“他是和卡卡西一起上学的吧,那也有可能是私塾。”泉奈说,“而且卡卡西并不是你的孩子对吧?”
“私塾吗……确实可能性更高……”然后扉间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张鉴定书,放在了桌子上,“卡卡西不是我的孩子。不过根据白发的特征,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旗木家了。”
他指了指上面的结果,说:“我拿旗木家的血做了个血缘检测,确认了卡卡西是旗木家的孩子。”
泉奈睁大了眼睛:“那个刀术家族啊,我记得他们家养了很多忍犬。”
扉间点头肯定了他的说法:“就是那个,但是我调查过了,旗木家没有卡卡西这号人,就连外嫁或入赘的那边都没有。”
斑听到这里插了一句:“宇智波族内的话,除了战争时期失踪的人以外没有任何符合条件的人。”
扉间皱起眉:“除了失踪的人吗……”
根据这个推断下去的话就有点恐怖了……
“唔……”泉奈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思考。
“话说啊……他有三勾玉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来的,也不知道宇智波……”泉奈又有了新的疑问,“那他是怎么开眼的?”
“……会不会是他母亲出了什么事?”斑回答了泉奈。
“很有可能。你们宇智波开眼是因为强烈的刺激,”扉间点点头,根据这个可能性推断下去,“如果带土的母亲出了什么事,他可能会因为这个开眼,也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忘记了关于宇智波的一切。”
泉奈疑惑地看他:“为什么?”
扉间提出了一个名词:“选择性失忆。”
然后他解释了一下这个选择性失忆的症状和成因。
泉奈若有所思:“选择性失忆的话,那么带土完全不知道宇智波这件事就说得通了。”
斑有了新的疑惑:“如果是战时失踪的姑娘,为什么她不回宇智波?”
泉奈推断:“可能是有什么原因她没办法回来,也可能是为了带土做出的考虑,不管怎么样带土的母亲绝对是个宇智波。”
然后他挑眉,笑得意味深长:“也就是说可能是你哥十几年前和我们宇智波的姑娘生下了带土,但是他却一无所知。”
“我哥才没那么随便!”
千手扉间试图挽救一下自家兄长的风评。
“呵。”泉奈嗤笑。
宇智波斑居然也陷入了怀疑。
扉间看了一眼他们,决定放弃了,他转而问了一个问题。
“泉奈,要是用写轮眼翻看他的记忆的话会伤害到他吗?”
泉奈和斑对视了一眼,然后泉奈迟疑地说:“这个很难说欸……不过他年纪太小了,会给他造成伤害的可能性很高。”
扉间叹了口气:“那只能放弃这个方案了。”他想了想,又问,“那检测出他有没有被植入过记忆呢?”
泉奈沉吟片刻,给出了回答:“这个没问题,因为是记忆植入就会有矛盾的地方——除非他一开始就是一张白纸。”
“那你找个时间给他检查一下吧。”扉间说。
“没问题——”
“那散会。”
千手扉间一说完就收好东西拿好笔记本迅速离开了。
斑侧头问泉奈:“那个夹子有那么可爱吗?”
泉奈笑眯眯地说:“很可爱哦,我很喜欢。”
“那我继续戴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难得的友好相处呢(话说想不到平行世界是非常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