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他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啜泣声。】
疯狂的欲望和占有欲在心底里翻涌蔓延,如同丝丝缕缕看不见的黑色丝线,缠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喻雪渊深吸一口气,双手无意识抓紧了轮椅的扶手,随后强迫自己把粘人的视线从对方身上撕扯下来,他隐忍又克制地紧紧闭上了眼睛。
顾笑庸穿好衣服转过身来,就看到自家白大哥像个木头一样呆坐在原地,还闭上眼睛歪过头去不看他。
心下觉得好笑,顾笑庸乐道:“都是大男人,你害羞什么,又不是看不得。”
“确实看不得。”喻雪渊的声音有些沙哑,心里知道顾笑庸已经穿好衣服了,这才睁开眼睛看过来。
他愣了愣,又闭上了眼睛,声音艰涩了几分:“……你先把头发弄干。”
顾笑庸垂下头,才发现自己刚穿上的里衣被头发滴下去的水给沾湿了,大片大片的皮肤都被沾湿的里衣给显露了出来,身前的两点甚至都因此而微微凸起了。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连忙取过毛巾拢住自己的头发,胡乱地擦了两把。
古人的头发又长又多,每次洗澡都要擦半天,顾笑庸向来是个没耐心的,每次都是乱七八糟地擦一下就不管了。
这在夏天还好,不管它一会儿就干了。放在深秋就不怎么友好了,不管它估计一整天都是湿哒哒的。
头发又长又繁杂,这边擦了那边又开始滴答滴答地淌水,顾笑庸擦着擦着就起了些许火气,干脆把毛巾一扔就不想管了。
那边沉默许久的喻雪渊忽地开口:“过来,我给你擦。”
顾笑庸乐得自己不用费心费力,拿过毛巾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面对着喻雪渊俯下身,又低下了自己的头,皮道:“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就怜惜我。”
喻雪渊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突然冒出来的奇怪语句,刚想伸手去拿毛巾,就发现这个姿势有些过于暧昧了。
他是坐在轮椅上的,顾笑庸为了能让他够到自己的头,就双脚大开降低了自己的身高,这会儿又俯下身叫本来就松松垮垮还被水珠给沾了的里衣更加松散,在薄透的衣裳和缭绕的发丝之间,那两点微红时隐时现,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显露在他的目光中。
【……真是要人命了。】
喻雪渊强迫自己不去看,专注于自己手上的动作。
顾笑庸的发质很好,黑黝黝的没有一丝杂色,抚上去的时候带着冰凉和丝滑,就像上好的绫罗绸缎,叫人爱不释手。
喻雪渊擦拭得很是细致,他担心顾笑庸没有耐心,还加了一些内力,尽量烘干还在淌水的头发。谁知顾笑庸比他想象中还要容易疲惫,就站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腰酸脖子痛。
长时间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确实容易难受。
“腰酸。”顾笑庸委屈巴巴地请求,“我坐你腿上行不行?我不会用力的,不伤着你的腿。”
“不行。”喻雪渊少有地拒绝了顾笑庸的要求,他严肃道,“我怕我伤着你。”
“哈,这你怎么伤我?”顾笑庸满脸疑惑,腰间传来一阵阵针扎似的酸痛,叫他脸色不由得一皱,整个人都垮了下去,直接双腿打开坐在了喻雪渊的膝盖上。
喻雪渊身形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