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他换了个语气,“是大英雄。”
“我看你一身漠北城的本地官服,在城中当了个什么差事呢?”
那人也不傻,自然不会供出自己和江尧的关系。只哽着脖子道:“一个守门的外籍弟子而已,不足挂齿!”
顾笑庸拍手:“那不就对了嘛!”
台下有人问:“哪里对了?”
像是说相声一般,自己说什么,立马有人积极主动地当起了捧哏给他搭话。顾笑庸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眉眼弯弯,眼睛里全是细碎的光:
“他一个外门弟子,哪里就进得去城主大人的书房,又如何知道书房里有个密室的呢?”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顾笑庸懒懒地往台下一指:“喂,你进得去城主大人的书房吗?”
被指的那人突然被cue,还有点小紧张,挠了挠头羞涩道:“自然是进不去的,那是城主接待贵客的地方。”
顾笑庸又指了指另一妇人:“那你知道书房的密室怎么去吗?”
“我要是知道密室在哪,我还用天天在外面洗衣服?”那妇人插腰,“肯定当即就收拾铺盖睡城主床上了啊!”
众人一阵哄笑。
孤城主摆手拒绝:“我有妻子了。”
顾笑庸笑呵呵转头:“所以,我们亲爱的守门大哥,大家都不知道的地方,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人心中顿时一慌,下意识就把目光瞥向了一旁的江尧。
江尧事不关己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我…我……”那人吞吞吐吐的,在众人目光的逼视下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干脆眼睛一闭,当即拔刀抹了自己的脖子。
雪白素净的祭祀高台上出现了第一具尸体。
顾笑庸眼神一冷。
这人宁愿自杀也不愿供出幕后主使,莫不是家中人被威胁了?
江尧微微眯起了眼睛,略微满意地看了眼倒下去的尸体。
随即他又对着众人拱手笑道:“看来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城主大人明显是被人给污蔑了。我一定会下令彻查此事,还大家一个公道。”
台下又有人问:“那城主左手会使剑一事儿该作何解释?”
“会使剑又怎么了?一张嘴叭叭叭叭的,就你会说话?”钟离不耐烦道,“还不允许别人多练一门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