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像充满了力量。

唐允甜为刚刚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难为情，席牧尘摸摸她的头：

“丫头，这是我……咳咳，为你过的第一个生日，希望往后的每一年，我都能陪在你身边。”

他原本想说的是，这是他在人间陪她过的第一个生日。

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下了。

以前在仙域时，她没长大一岁，都要提前在他眼前蹦跶，生怕他会忘了她的生日礼物。

有时候还会指定，只送了指定的礼物却没有别的惊喜的话，她就会生气。

每每这个时候，席牧尘都会捉弄她，假装自己不记得她生日，让她在他面前急的团团转，等失望转身的时候，再把礼物惊喜奉上。

这个套路用了许多年，却在她身上屡试不爽。

斋休曾说，这丫头爱惨你了，不然不会年年承受失望，却还盼着一丝希望。

仙域大乱时，他没来得及送上精心预谋已久的礼物，现在，正好补上。

唐允甜像是吃了蜜糖一样，脸上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喜，而是很诧异的问：

“老大，这是什么？像月老的红绳，又好像不是的。”

说着，她还伸手去摸。

奇怪的是，这东西不是绳子，摸起来软软糯糯，像血液冷藏成果冻一般的触感。

席牧尘笑着问：“你先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这份礼物？事先说明，这是我席家独一无二的宝贝，世上独此一份，戴上了它，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唐允甜撇撇嘴：“你也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啊，戴都戴上了，就不劳烦老大再摘下来啦，我很喜欢，只不过我生是你的人就够了，死了干嘛当你的鬼，万一我变成天使，去了天堂呢？”

席牧尘揉揉她的小脑瓜：“那也只能是我席牧尘的小天使。”

唐允甜害羞的点头：“好好好，我纠缠着你，反正你家财万贯，我不帮着你花的话，怕是你死后做鬼都不安心呢。”

席牧尘皱了皱眉：“乖乖的，过生日呢，别动不动就把这些词挂在嘴边，现在好好睡去吧。”

就没了？

唐允甜稍微有些失落：“老大，你陪我过的第一个生日，就只送我这么一条摸着都感觉很虚无的脚链？就没有别的什么礼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