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干嘛去了,电话也不通?”陈波踢踢安涯,“下来,洗澡去,一身的土。”
那天晚上给安涯挂电话,一直都是无法接通,后来就关机玩失踪。
安涯疼得一个劲吸冷气,“先别说别的,朕遇到了叛军,单枪匹马杀了回来,缴获一个战利品,赏给你了。”
安涯摸出插着眼球的钢笔扔给陈波。
“啊!”
陈波脸立马白了,扑过去翻安涯的眼皮,“你……”
安涯打开他的手,“朕没事,此物是叛军所有,据说营养丰富,爱卿煮汤补身子吧。”
陈波一脚把安涯踹下床,“安涯!告诉过你不准出去打架!”
安涯捂着胸口咳嗽,“再踹……就可以给我买棺材了。”
陈波不信,“少装,给我起来!”
“哥啊,我真的受伤了。”
陈波过去开开灯,只见安涯抱着身体哼哼,脸色苍白,嘴角裂开,一边的脸肿的老高。
把安涯的衣服拽开一看,胸前一片乌青,陈波脸色立刻就青了,“谁干的!”
下这么狠的手!
安涯系上衣服,不停的虚咳,“别趁机偷看你爷爷,收钱的。”
这事本来就理亏,还能找人报仇?
陈波抓起安涯,咬着牙问,“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安涯推开他,眼神躲闪,“别问了。”
陈波扭过他的脸,“是不是那些钱?”
安涯打开他的手,潇洒的一甩头,“嗨,才不是呢,你爷爷我这么牛叉,还能让人逮了?”
陈波扔下安涯,恨铁不成钢指着人骂,“你就作吧!早晚我给你收尸!”
安涯虚弱的笑,“多谢,我要红木棺材。”
陈波一脚把挂满水晶的落地灯踢飞。
……
养了几天,安涯的爪子才消肿。
刚一能动就耐不住了,抱着陈波的手提就开始敲键盘。
陈波自己开公司,上班时间自由,干脆就在家办公了,传真机响个不停,嗡嗡狂吐文件。
家里就一根网线,被陈波霸占着,安涯上蹿下跳,心急难耐。
“陈波,您快回公司吧,传真机都冒烟了……”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走吧……”
“这是我家,走不走你说的不算。”
“啊啊啊,我要用网线!!!”
“做梦吧。”
“陈波,我杀了你——”
“杀了我你也不知道登陆密码。”
“咱有破解软件!”
“不好意思,我这密码是30位大小写字母和数字组成,等你破解了也得明年。”
“……”
安涯扑到陈波身上张嘴开咬,“给我网线,要不就放我出去!”
陈波一计左勾拳把安禽兽打翻在地,悠然翻过一页文件,“在我家不准上网,没有我的陪同不能出门,你忘了?”
这小子只要一上网就黑人,一出门就被人黑,不省心啊~
陈波揉了揉太阳穴。
安涯在地上扑腾,“啊啊啊你这是软禁!”
陈波竖着一只手指轻摇,“嗳,这是我收留你的交换条件,还有,你欠我两千零八十块医药费,记得中午洗碗,一次五块。”
安涯捶胸顿足,“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个死抠的朋友!”
这得还到什么时候……
陈波颇有深意道,“下午去做理疗,你的债务又增加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