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波小心的擦拭着他的身体,仔细的在有些红肿的那处涂上药膏,确定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后,才替安涯穿上睡衣,小心拥入怀中。
满足的一声叹息。
“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不再来一次?”
就在陈波搂着安涯刚要幸福的入睡时,李哲天的声音仿佛惊雷一般,在门口炸响。
陈波大惊,李哲天?!
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这一切计划居然被李哲天发现!
不光是隐私的曝光,而是计划的泄露。
李哲天没有敲门,直接打开房门信步走了进来。
陈波心如死灰,面色灰败。
李哲天坐到床边,完全无视床上的两人,腿优雅的搭了起来,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床头的红木,“陈波,他会记得今晚发生的事。”
陈波恢复镇定,怒斥着闯入者,“李哲天,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哲天笑,“其实,我每天都在这里,看着你蠢蠢欲动,步步为营,还以为你能做出什么,没想到最后还是干了蠢事。”
陈波脸涨得通红,语无伦次,“你……你!”
李哲天看了眼皱着眉沉睡的安涯,继而转向慌乱的陈波,冷峻的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讥讽,“要想他不知道,你至少要再放上三片,那样他就不会醒了。”
担心安定放多了产生药毒作用,而让诡计破产,你这样心软,怎么能成事?
陈波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所有行为都暴露在这个人凌厉的视线下,他没有落魄,而是在自己家里休养生息,甚至……铺路走棋。
李哲天洞悉了一切,稳稳的抓住自己内心的症结。
更让人胆寒的是,他一直在门外看着里面的情况,而一直没有出声。
对于一个跟自己死去爱人相同面容的人,就算没有感情,也总能有些说不清的缠绕,而且两人相处的时间并不久,虽然是敌对关系,却似乎关系融洽。
恍惚间,似乎是自己的爱人,在别的男人身下辗转喘息。
他竟然能忍受这样的一幕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眼前,而善加利用。
能打能杀,是强壮,而能打能杀能忍,才能成大事。
太可怕了。
李哲天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站了出来,目的绝不会这么简单。
陈波是个商人,他知道,谈判的筹码即将揭晓。
李哲天笑问陈波,“你说,安涯知道是你强迫了他,会怎么样?”
陈波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敢去想,他从来没有想到安涯会中途醒来,更没有想到,被李哲天发现自己下药迷 奸了十年好友。
可是,若心高气傲的安涯发现自己被十年的好友强 奸了,他会……
李哲天挑眉,冷笑,“他会跟你决裂,你将会永远的失去得到他的机会。”
陈波哑然,无力反驳。
因为,李哲天说的是实话。
李哲天一定有他的目的,而现在只能等着他亮底牌了。
陈波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刚才的意气风发荡然无存,“那……你要我怎么做?”
李哲天笑,“跟聪明人办事,果然很省劲,你什么都不用做。”
陈波愣住,但马上反应过来,惊愕的喘不过气来。
快到中午的时候,安涯醒了。
身上有些酸疼无力,腿也沉得抬不起来,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火辣辣的那处。
那种尖锐的钝痛,让人一下想起来昨晚受到的凌虐。
不但身体深处被人毫不客气的贯穿,就连心里也被狠狠地刺伤。
心上的伤,远比身上的伤重的多。
安涯睁开愤怒的眼睛,寻找着昨晚那个人。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却惊然发现,陈波被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嘴被大一团毛巾塞住,而李哲天,则头发散乱,只穿着一件浴衣,露出大片光裸的胸膛,正心满意足的俯视着自己,满脸的餮足。
真相昭然若揭!
“是你!”
安涯红着眼睛,浑身剧烈的颤抖,宛如一只受伤的幼豹。
李哲天但笑不语,轻点着手上的雪茄,烟灰如败絮一般飘落在地上的衣服上。
“我杀了你——”
只见安涯从床上跃起,拖着酸痛的身体咆哮着猛扑向了李哲天。
就算平时养足精神和体力的安涯,也绝对打不过奄奄一息的李哲天,何况两人的情况恰恰相反,李哲天轻松制服扑过来的人,几下便把人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