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页(1 / 2)

夏春翠抬眸,楚楚的看着说话的几个男人,面有难色道:“谢谢几位大哥,眼下我、我怕是搬不动他,不知几位能不能搭把手?”

最后钱子云是被三个男人合力抬进医馆的。

夏春翠问清了三个男人的住址,说是改日登门道谢,才同他们依依惜别。

这档口,大夫已经问诊完了。

他捋着山羊胡子,摇了摇头:“伤的不轻呐,单就这腰……恐怕好不清咯。”

“腰坏了?!”

夏春翠大惊失色,几欲栽倒,幸好被大夫眼明手快的扶住。

她看向躺在床上面色绀紫犹在痛哼的儿子,眼前阵阵发黑。

腰对男人有多重要!

她的儿以后娶媳妇儿都成了问题!

都是那个贱皮子!

她卖艺不是没受过伤,新伤叠旧伤,总是将养个一两天就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儿子就得一辈子遭罪?

对,她得把贱皮子找来,她的儿一日不好,贱皮子就得跪在床头伺候一天!

夏春翠满身戾气的往外冲,一头撞上惊慌失措的钱子凌。

“着急慌忙的做什么?!”

钱子凌被吼的一愣,随即“哇”的一声哭出来。

“娘,爹他疯啦,他、他说秭归带着什么信物跑了,他要杀光我们然后离开这里。”

“什么?!”

夏春翠面孔瞬间扭曲,掐着钱子凌胳膊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秭归是怎么知道那东西藏在那里的?她拿那些东西想做什么?

莫非——

想到什么令人惊惧的事实,夏春翠脸上那点儿血色褪了个干净。

“她还留下一张字条。”

钱大壮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努力撵平了递给夏春翠。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