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翠抬眸,楚楚的看着说话的几个男人,面有难色道:“谢谢几位大哥,眼下我、我怕是搬不动他,不知几位能不能搭把手?”
最后钱子云是被三个男人合力抬进医馆的。
夏春翠问清了三个男人的住址,说是改日登门道谢,才同他们依依惜别。
这档口,大夫已经问诊完了。
他捋着山羊胡子,摇了摇头:“伤的不轻呐,单就这腰……恐怕好不清咯。”
“腰坏了?!”
夏春翠大惊失色,几欲栽倒,幸好被大夫眼明手快的扶住。
她看向躺在床上面色绀紫犹在痛哼的儿子,眼前阵阵发黑。
腰对男人有多重要!
她的儿以后娶媳妇儿都成了问题!
都是那个贱皮子!
她卖艺不是没受过伤,新伤叠旧伤,总是将养个一两天就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儿子就得一辈子遭罪?
对,她得把贱皮子找来,她的儿一日不好,贱皮子就得跪在床头伺候一天!
夏春翠满身戾气的往外冲,一头撞上惊慌失措的钱子凌。
“着急慌忙的做什么?!”
钱子凌被吼的一愣,随即“哇”的一声哭出来。
“娘,爹他疯啦,他、他说秭归带着什么信物跑了,他要杀光我们然后离开这里。”
“什么?!”
夏春翠面孔瞬间扭曲,掐着钱子凌胳膊的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肉里。
秭归是怎么知道那东西藏在那里的?她拿那些东西想做什么?
莫非——
想到什么令人惊惧的事实,夏春翠脸上那点儿血色褪了个干净。
“她还留下一张字条。”
钱大壮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努力撵平了递给夏春翠。
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