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嘛,纸媒独霸传统文学主流,国民教育普及率还没提上去,扫盲工作旷日持久,网文压根没有市场,甚至还没有诞生的土壤。
她一个未来三流网文写手,也只能努力学习与时俱“退”,暂时苟一苟了。
简青桐再去书房转一圈,打着呵欠回屋,一头栽进枕头里。
不想了,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简青桐听着嘹亮的起床号醒来,先去东屋叫醒睡得呼呼的仨男孩子,喊他们起床洗漱。
刘大妮带来了丰盛的早餐,韭菜盒子、炸糕和玉米碴子粥。
小哥仨吃得头都不抬。
简青桐喝口粥暖胃,问大军:
“你们昨晚几点睡的?作业写完了吗?”
大军狠狠咬一口韭菜盒子说:
“写完了,我上厕所回来听见钟敲了一下,一点吧。”
小兵纠正他哥:
“是一点半,我看了。我作业也写完了,可困死我了,差点趴桌上睡着,被我哥掐好几下。”
大军瞪他:
“你咋不说你还拿笔尖扎我,还揪我头发了?”
小兵振振有词:
“我那是帮你醒盹儿,头悬梁锥刺股,我都是为你好。”
大军拿糖糕塞他嘴:
“我谢谢你啊,请你吃糕!”
刘大妮看着俩儿子闹腾,满意地拿公筷给简青桐夹一个炸糕:
“这个里头有豆沙馅儿,没那么甜,你尝尝看。得亏你看着他俩,我担心一晚上,怕他俩作业写不完,上学挨批评不说,老师又要叫家长。
那小老师可厉害了,小嘴叭叭的贼能说,大道理一套一套的,能把人臊得抬不起头。”
简青桐就笑:
“嫂子不是天生胆子大吗,敢跟人打群仗不敢见老师?”
刘大妮戚戚打个寒噤,认怂:
“那真不一样,谁敢跟老师叫板啊,反正我是不敢。
就算吵赢了老师也落不着好,自家孩子还捏人老师手里头呢,回头老师在你家孩子身上找补回来,你还能咋的?”
简青桐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