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不能吧?养猪场有大家伙的分子,谁能不盼着好?”
“你忘记冯二狗几个了?那几个盲流子成天到处晃荡,偷鸡摸狗的事情少干了?这回办养猪场他们也不参股,啥好处都沾不着,背地里使坏也不出奇。”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大前天赶集的时候,我见这伙子无赖去买老鼠药了,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又琢磨啥坏事,不会就应在这了吧?”
“我看见冯二狗昨天晚上来养猪场边上转悠了!”
“我的妈,还真是他们啊?给养猪场下药,这是破坏集体财产,得送他们去坐大牢。大队长,凶手找见了!”
一通告状后,又涌现七八个证人,异口同声指认冯二狗几人有作案嫌疑。
大队长不敢怠慢,扭头跟领导汇报。
领导看着只吃了个半饱就不给喂了,一直哼哼唧唧要食的病猪,沉思着望向技术员。
技术员冷汗都要下来了!
这到底是突发性猪瘟,还是人为投毒,他这要是说错了,可是要弄出冤案的。
“这个,我觉得像是猪瘟,但又不完全符合。要不,请市里畜牧站的同志下来看看?”
领导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
“市里工作那么忙,咱们就不要随便给人添麻烦了!”
显得他们底下人多无能似的。
“这样吧,继续隔离观察,确定彻底没风险了再说。”
领导沉思着下了结论。
村民们全都大松口气,喜笑颜开的,就差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
大队长高兴地请领导回队里洗漱休息。
领导没拒绝他的好意,顺便把简青桐俩人喊上了。
“小简同志,这次多亏了你及时出手相助。能不能请你详细说说诊断依据和救治过程?那个扎针的手法能教给我们吗?”
简青桐一脸无辜,实话实说:
“我其实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误撞。您可能不知道,我天生五感比普通人强一点,我能清晰感知给猪触诊时的细微差别,那个触感还有猪叫声音是不同的。
我就是根据每头猪不同的表现,对病变部位进行了物理切割的手段,其实也不确定是否彻底切除病灶,不排除还有复发的可能。
这种治疗怎么说呢,类似于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没有什么系统正规的理论支持,我也是头一回尝试,总结不出什么经验,是针对每头猪的具体情况试着来的,您明白我意思吧?”
领导沉思了下点头:
“你这样说的话,那确实不好教授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