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闷,比暴风雨前难以喘息的空气,还要憋闷。
到底喜不喜欢我啊?这对一个直男很重要!
白玉瞥见幽篁紧抿的唇,浅薄禁欲。
试试?
试试就逝世。
白玉弯腰俯身,脸几乎贴到幽篁的脸,嘴唇离幽篁的唇只离几厘。
他猛然顿住、侧脸,嘟嘴亲了亲幽篁的脸颊。
一触即离。
他承认,他怂了,甚至还有点头晕。
“yue——”
白玉跪地干呕起来。
幽篁的脸色从晚霞般的绯红,瞬间风雨欲来,黑云压城。
“大黄,我晕船,救我。”
白玉抓住幽篁的手腕,可怜兮兮地祈求。
黑云半褪,眼看要雨过天晴,却见白玉自顾自摇了摇头:“算了,我去找巫……”
话音未落,白玉的脑袋被大手钳住,摁在幽篁的膝盖上。
治疗术过后,白玉立刻清明,眼神向上望。
幽篁性感的喉结嵌在如玉白皙的脖颈,像雪山上明亮的落月。
完了,他好像弯了。
白玉心跳如雷。
他亲了男人,没有任何的反感,甚至觉得幽篁的脸皮弹弹的,滑滑的,像果冻,很想咬一口。
闪电划出明亮的曲线,随即轰隆隆的巨响,暴雨如期而至。
船舶如落叶,剧烈地飘荡。
白玉猛然抱住幽篁的腰,将脸埋进腰腹里。
“害怕?”
幽篁略带调侃的轻笑声,如细密的雨飘进他的耳朵,分外潮湿。